塑的肉身并非真正的血肉之胎,因此不能繁衍后代。二来,这肉身也不和真正的肉身一样,维持它的是法力而非血肉,受伤后不可愈合,需用法力修补。”
慕容闻听后又是一礼,恭敬道:“小神谨记!”
一旁的慕容敬也赶忙道:
“多谢老先生出手,救我先祖一命,如此大恩晚辈连同慕容家都没齿难忘!”
“哈哈,别说客套话喽!”
许忧大笑两声,看了看这祖孙二人。
“此间事了,老夫也要回去了,你们二人就在这里叙叙旧吧。”
许忧带着段云鹏和姜少博二人走出城隍小庙,打算回到小院中去继续指导弟子的修行,想要看看这姜少博变得自信后,出手有何长进。
慕容敬自然是留在庙内,同他的祖父叙旧,诉说着几年来家中发生的种种。
而当几人出了庙门后,许忧却发现姜少博在街角的一处面摊前驻足。
许忧知道姜少博在想些什么,他曾用一缕神魂出窍跟着姜少博,看到过他受这面摊老板孙福的接济,知道二人之间的关系。
他走到姜少博身旁,淡淡问道:
“你在担心?想去看看吗?”
姜少博点点头。
“我已有三个月不曾见到孙叔了,师傅可否劳驾?若是孙叔真遇到什么问题,弟子想请师傅出手。”
“呵呵,没问题,如果真有什么小问题,看在你是老夫弟子的份上,出手相助也是分内之事。”
许忧点头笑笑,这可是培养师徒情感的良好机会。
“师傅跟我来,我知道孙叔的住处。”
姜少博在前边带路,带着许忧二人七饶八拐的来到一处密集、破败、阴暗又泥泞的坊间。
到了这里,路上连砖石都没有,都是泥路、土路,旁边的屋子也不全是砖瓦房,甚至有不少是茅草房,就连这样也都大多荒废,其内杂草横生,屋顶都大多破损。
这样的景象,显然就是镇子上的贫民窟了,住的大多是像孙福一样混得不好的外乡人。
而姜少博先前,就连住这样的地方都没有资格,只能住在破败的城隍庙里,连间屋子都算不上。
“到了师傅。”
姜少博最终在一座茅草屋前驻足,伸手敲了敲那两扇比许忧的院门好不到哪儿去的破败不堪的木板门。
屋内传来一位男人虚弱的声音来。
“是少博吗?”
“是我,孙叔!”
姜少博应到,听到孙福虚弱的声音心中更加的焦急。
“您怎么样了?可是病了?”
“咳咳……进来吧。”
听到屋内人剧烈的咳嗽声,姜少博当即推门而入,这一脚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