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辞。如若不然,为何要这么着急地,在司马衷回京的半路,就给他下的慢性毒药。”
司马越虽然心里鄙视,可表面上却是恭恭敬敬的说道:“清河王年幼无知,其母生性不贤,其德不配位,不足以继承大统。所以按照辈分亲疏,都是豫章王最为合适。”
众人也齐声附和!“太宰太人说的对,王爷就别再推辞了!”
司马炽这才向众人拱手道谢:“多谢各位大人抬爱,若本王继承大位,一定要砺精图治,让大晋中兴。”
“王爷英明!”大臣纷纷拍着马屁。
司马炽心中大悦,仿佛已经看到龙椅已经向他招手。
羊献容回到昭阳宫后,安顿好司马衷后,就回到了昭阳宫,命人叫来张玉秀。
张玉秀不知何事,马上急匆匆来到昭阳宫。
“臣妾拜见皇后娘娘!不知皇后娘娘召臣妾过来,有何吩咐?”
羊献容微微一笑,也不客套,就单刀直入,直奔主题。
“你马上写信给你祖父,就说皇上已经毒入肺腑,时日无多,让他马上密秘护送清河王回京,和司马炽一争皇位。”
“这……,皇后娘娘!这豫章王有太宰等众人扶佐,恐怕是难以成事?”
羊献容叹了一口气:“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一切事情,都由本宫担当!”
“娘娘错了!臣妾孑然一身,并非怕惹祸上身,也非贪生怕死,只是担心以娘娘一己之力,去抗衡两大权臣,倘若失败,恐怕他们不会放过你。”
“舍我一身,若得百姓安康又有何惧!况且就算失败,豫章王最多也只是把我囚禁而已!”
张玉秀见她一脸坚持,便不再劝说,马上执笔写了一封密信,交给羊献容。
羊献容看了一下,点头称好,马上和张玉秀,一起来到龙宵宫。
司马衷一看到羊献容,神色又喜又怕,眼中闪过一丝疑虑。
羊献容给他行过礼后,便不再客套,“臣妾请皇上下旨,召清河王进京,继承大统。”
司马衷脸上闪过一丝怒气,“朕还没死呢!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谋朝篡位了?”
“不!想谋朝篡位的不是臣妾,是司马越和豫章王司马炽,难道皇上不觉得,你自己已经时日不多了么?难道你不想把皇位,传给自己的儿子,甘心将大晋江山让于他人之手?”
司马衷猛的睁开双眼,“朕,当然不甘心,当然希望覃儿能继承皇位。”
“那就下诏吧!不管成功于否,都得尽力一试!否则一但豫章王,光明正大继位,便再无机会。”
司马衷看了她一眼,猛的咳了几声,“好,拿素娟来!”
羊献容一愣,马上明白,“去拿一块素娟过来。”
立春马上跑回昭阳宫,取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