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笑,果然是鸿门宴,进来容易出去难?既然如此!那就留下来看一下,他到底想耍什么花样。”
司马炽见她默不作声,心中一喜,马上命人将司马衷扶到客房。
羊献容想要起身相陪,却被司马炽拦住,“皇嫂不必担心,自有太医为皇兄诊治,且安心留在大厅喝酒便是。”
羊献容身形一滞,只好坐回原处。端起酒杯,闻到有丝丝异样的味道。心中一沉,悄悄将一粒药丸放进口中,举起酒杯微微抿了一口,频频向宾客致敬。
司马炽见她喝完一杯酒,心中一宽,就一边向宾客敬酒,一边注意羊献容的动静。
没过多久,就见她昏昏欲睡,不断的摇头晃脑,保持清醒,不由心中大喜。
急步上前说道:“皇嫂是否喝多了,不如去客房和皇兄一起歇息一夜,再回皇宫可好!”
羊献凤眸半睁,摇了摇头,“不!本宫还是摆架回宫吧!”话音刚落,就喷出一口鲜血。
林嬷嬷大惊失色,大声嚷嚷:“快!快传太医,娘娘可能是中毒了!”
司马炽一呆,连连摇头,“这不可能!怎么会这样呢!”
林嬷嬷大怒:“豫章王,还不快叫太医过来!”
“快送进客房,马上有太医在哪里等候。”
司马炽说完一把推开林嬷嬷,抱起羊献容就快步如飞的冲到客房,对着两个太医大吼,“快!太医!快过来。”
两个太医吓的面无血色,连忙丢掉司马衷,连滚带爬跑到羊献容面前,颤抖伸手一搭脉,不由脸色大变,“是谁下的毒药,这可真要命了!”
司马炽眼神有点躲闪,“太医!她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娘娘本身就带有巨毒,最忌讳的就是这种媚药,谁她妈的这么缺德,居然还下了这种下三滥的东西,两种药物相冲相克,要是再迟片刻,大罗仙丹也难救!”
两个太医急的几乎双眼冒火,这话半真半假,一是夸大其词,故意叫的大声,好让门口有心人听见,二是为了推脱自已的责任。
其中内情,只有羊献容自己知道,她早就命冷玉珩从,孙志平那里要来几粒解毒丹。刚才故意在众臣面前咬破舌尖,吐出一口鲜血,情况看起来凶险,实际却无生命之忧。
司马炽一阵心慌,心中十分后悔:“那现在咋办?”
两个太医连忙取出银针,分刺几个穴道,阻止毒性漫延,一个马上提笔开方,整个王府乱成一团。
外面的文武百官也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说什么都有。
经过两个太医,大半夜折腾,羊献容总算是慢慢清醒!司马衷就马上吩咐摆驾回宫。
司马炽眼睁睁的看着她们两个人安全离开,又不好阻拦,看着到嘴的鸭子又飞了,心中懊恼,白瞎了一番心思,真不知道她居然长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