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郑士林父子俩开学时准备去学校给卓越道歉，而此时卓越已经和杨教授乘坐高铁去魔都。
在除夕的下午，卓越和杨教授谈过要研究湍流。
虽然当时杨教授反对他研究湍流，毕竟湍流是一个大漩涡，百年时间有很多科学家都在研究这课题，可是进展让人绝望。
但卓越坚持研究湍流，于是，杨教授就在开学后带他去魔都交通大学。
两人并排坐在高铁座椅上，杨教授道：“魔交的纪林教授对湍流有多年研究，同时他是空中客车华夏分公司旗下空气动力实验室的总负责人。”
卓越转头看向杨教授好奇的问道：“他没去京大的湍流实验室？以他的能力应该是够的吧！”
“虽然国家重点实验室看上去很诱人，但里面的规矩很多，所以不如自己掌管一所实验室。”
“他就没去京大湍流实验室，又刚好空中客车华夏分公司有一家空气动力实验室，所以他就进了这里，还方便在魔交教书。”
“空中客车是哪个国家的公司？”
“欧洲的民航制造公司。”
“那他有研究出什么吗？”
“这老小子奸猾着呢，这是一家欧洲公司，人家叫他研究空气动力学，他反而去研究湍流理论，只有偶尔的时候才去研究空气动力学，上面要研究成果的时候，他才交出一点点东西。”
“难道实验室里就没人知道他这么做？”
“知道，但知道的人少，知道的人都是他的学生，谁敢说出去啊，再说大家都是华夏人，糊弄欧洲人的事，他们最喜欢干了。”
卓越笑了笑，与这些教授认识多了，时间长了，发现他们真是一群可爱的人。
“对了，你的n-s方程论文交上去了吗？”
“已经交上去了。”
“嗯！”杨教授点了点头，笑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今年十月份菲奖上就有你的提名了。”
卓越惊讶的道：“今年就有提名？我不是听说要等两年吗？”
“呵呵……”杨教授呵呵一笑，道：“菲奖是四年举办一次，说是等两年，有时候半年和一年都是可以的，只要验证成功，时间会自由决定。”
“再说，明年刚好是菲奖举行的时间，如果明年没你，你就要等五年了。”
“他们不可能真的会让你等五年的，那时候你就二十六了，与让-皮埃尔·塞尔当年获得菲奖就差一岁，这之间的影响差距就非常大。”
“国际数学联合会肯定会想到这点，而我们国家也会催促他们尽快验证你所证明的公式的正确性。”
坐在两人身旁的几个人，一脸茫然之色。
两人在说什么，一会说湍流，湍流是什么，又说实验室，国家重点实验室，京大国家重点实验室，听上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