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良心,说些阿谀奉承、溜须拍马的话好。”
见陈冲这么看得开,刘正风也不好意思继续内涵了,反而主动转移话题:“陈兄弟,你要去救林镇南的儿子,不知道有几成把握?”
曲洋是个外冷心热的性子,见刘正风这么说,他也担忧起来。
“贤弟,左冷禅这人我素有所知,这家伙自恃武功高强,向来目中无人,眼睛都长在头顶上,要得他正眼瞧,非得本事极高。
能将这种人折服,那古公公武功想必极好,兼之身边有众多东厂番子,这些人武功不值一提,但火枪这种利器却小觑不得,陈老弟若要行动,千万记得从长计议。”
两人面带关切,陈冲心中也有些感动,于是宽慰道:“两位兄长放心,小弟知道厉害,定会注意分寸。其实若不是情况特殊,被左冷禅用剑气阴了一手,今日根本不需引他上船,完全就是易如反掌。”
左冷禅和陈冲交手时,刘正风听了陈冲的吩咐,只是注意护住船工,免得波及到无辜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