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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冲双手撑墙,从谷仓中一跃而出,对二人说道:“赶紧走。”
看着洞口冒出的黑烟,两人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立即听话往外跑去。
陈冲抓了把芦苇在灶膛点燃,一边向外走一边点着酒水洒到的地方,只不过片刻时间,酒肆就已经被火光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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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头边的大船上,建宁忽然发出一声尖叫,引得众人纷纷转头查看。
看着酒肆上的熊熊大火,阿珂担心的问道:“小双妹妹,你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小双儿摇摇头:“公子不让姐姐看,所以我也不知道,不过好像公子特别生气,想必是看到许多死人吧!”
建宁嘟囔几句,羡慕的看了双儿一眼,随即面色不善的走到两个水匪面前。
“说,那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夏老二暗暗叫苦,心说我都没有跟着去,又哪里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只得不断眨眼表示自己真的不知情。
正在这时,他远远看到芦苇荡中走出三人,而为首那个正是陈冲。
夏老二如蒙大赦,立即转动眼珠,示意建宁去看陈冲,别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
然而建宁并没有看懂,而是拿火枪在贼人身上各部位比划,看看到底哪里会让对方最害怕。
乌篷船划破水面,只不过片刻时间,陈冲三人再次踏上甲板。
发现男人神情肃穆,阿珂明显感觉到不对,她给了建宁一个眼神,示意她问问怎么回事。
建宁关心道:“冲哥,怎么样了?”
陈冲摇摇头没有回答,大声喊道:“开船开船,赶紧去下一家!”
老船夫应了一声,先是叫了声长长的号子,这才冲两个孙儿喊起来:“大娃、幺娃,拔锚起航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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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舱内。
陈冲开始准备教授武功。
他将舱门和窗口封的严严实实,绝不留一丝缝隙,也不给任何人窥视的机会。
沾了长明灯油的火把,燃起熊熊火焰,照的房间内灯火通明。
这灯油的好处,他直到现在才知道,燃烧的光芒明亮稳定,不会产生黑烟,也不会熏得人眼睛难受,更没有动物油脂的膻臭。
灯油燃烧后,散发出一股怪异的味道,虽然不怎么香,却能够提神醒脑。
可惜陈冲[药理]才2级,根本没法辨别其中加的是什么药材。
两只火把之间摆着一张桌子,桌上放了个二尺高的针灸铜人像,铜人上镂刻着经脉路线,以及穴道的位置。
陈近南教导陈冲时,曾给过他一个小铜人,但此时桌上的大铜人,却为海大富所有。
在从尚膳监搬到长春宫时,他索性来了个卷包烩,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