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自己的记忆。
不过很快他就放弃了。
回忆了一遍所有看过的作品以后,陈冲愣是可想不出第二个好和尚。
唉,怪我才蔽识浅、孤陋寡闻,一定有第二个好和尚,一定会有的!
正做着深刻的自我反省,一股若有若无的焦香,开始从砂锅里弥漫开来。
药成了!
他精神一振,立即将砂锅从火炉上端下来,而此时砂锅中,药汁早已变成糊状,浓稠得就像枇杷膏一般。
他撬出一坨药膏,凑近鼻子一嗅,随即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从鼻腔直冲天灵盖。
很好、很上头!
陈冲将砂锅端开,将火拨弄到最旺,又将一口大锅坐到炉上注满水。
过了一会儿,水逐渐冒出小泡,他从随身空间取出一个陶罐,放进了越来越热的水中。
随着水被煮沸,一股若有若无的香甜气息在室内弥漫开来。
里屋的建宁闻到这股味道,忽然大叫道:“酥油!是酥油的味道,冲哥冲哥,我要吃酥油饼!”
陈冲端着砂锅和陶罐走进里屋,笑着说:“想吃也可以,不过只能吃一点儿,你练功得用到这玩意儿,可惜了,我找遍京城,也只找到这么多牦牛酥油。”
说罢他放下手中之物,示意建宁停下:“好了,今天就练到这里,衣服脱光躺在布上。”
建宁看了看自己的亵裤,二话不说脱了个光洁溜溜。
捂着上下两点,少女心虚的说道:“冲哥,这上面都是汗渍,要不换新的吧?”
陈冲扫了少女一眼,见地下白布上满是水迹,也觉得对方要求合理。
随手将弄脏的布撕掉,又扯出一节新布,他努嘴道:“趴好!”
“哦”
少女听话的趴在地上,闷闷的说:“冲哥,你要干嘛?”
“给现在身上什么感觉?”
陈冲取出粗大的毛笔,沾上酥油在少女背上涂抹:“是不是手臂麻痒、浑身皮子都在发紧?”
建宁抬起头,诧异道:“是的呀,你怎么知道?感觉还怪舒服的。”
“待会儿你就该不舒服了,”陈冲露出一个怪笑,手中加快速度。
给少女背面刷好了酥油,他又伸手在砂锅中抓了一把药膏,均匀的糊了一层。
男人手上温热的药膏,加上不断的抚弄,让建宁涌起一股怪异的感觉。
她很想问问,你是不是故意的,但之前出的丑却让她不好意思开口。
见少女背面被自己涂成黑色,陈冲满意的示意建宁反面,再次重复了一遍之前的操作。
强忍着心底的异样,建宁喘息着问:“冲哥,你为什么说我待会儿就不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