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舵主过奖了,我也是恰逢其会,又闲着没什么事,所以才顺手为之。”
“哈哈哈,陈兄弟,你这话我老周可不同意!”
人未至话先到,陈冲扭头一看,只见来人不是周堂主又是谁?
他从乌篷船上一跃而下,远远冲几人抱拳道:“总舵主、陈兄弟、韦兄弟,众位兄弟,老周我路上耽搁来晚了,待会儿自罚三杯!”
说罢风风火火闯上前,细细打量陈冲一番,笑着拍了拍陈冲肩膀:“想当初,咱们三人在丽春院被鞑子围杀,那么多人没来搭把手,唯独韦兄弟站了出来。可见这世上有些事,看着简单做起来最难,陈兄弟,你说老周讲的有没有道理?”
陈冲微微一笑,点头赞同道:“好生恶死、人之常情而已,周大哥不必为此介怀。而且咱们不仅毫发无损,还认识了小宝这个心怀热血的男儿,结果倒也不错。”
“陈兄弟说的好!”
陈近南赞同点头,忽而指着大车说道:“诸位,天色也暗了,咱们先上路如何?即便要叙旧,也得在陈兄弟的接风宴上说,大伙吃着肉、喝着酒,岂不比在这里吹风好?”
“那敢情好!”
周堂主眼睛一亮,随即感叹道:“自从回南方以后,咱们可好久没开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