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在自己有了奴才以后,除了需要卑躬屈膝,日子过得极为舒心,想必也是不会憎恨鞑子的。”
“是啊!”
陈冲闻言,感叹着说道:“这些人能接受鞑子、甚至非常拥护鞑子,是因为他们是既得利益者,而且在鞑子身上得到了好处。
换句话说,如果鞑子皇帝是个明君,将天下治理的井井有条,百姓的日子过得比大明朝还好,你说天下百姓还会反抗螨清、还会心怀故国吗?”
陈近南沉思片刻,苦笑着摇了摇头:“恐怕不会。”
陈冲淡淡一笑,意味深长的说:“我也是百姓,我的想法和大伙一样,若是鞑子能将天下治理好,我也不会有什么歪心思。因为我之所以讨厌鞑子,并非因为他们是鞑子。”
第一次听到陈冲的想法,陈近南显然有些不知所措。
他愣了愣,随即愕然道:“以陈兄弟所言,莫非并不介意鞑子做皇帝?”
陈冲没有回答,转身走到屋檐下,看向远方那张大幡。
他忽然问道:“总舵主,你觉得对一个皇帝来说,是血统重要,还是有雄才大略重要?”
陈近南沉吟道:“雄才大略?”
陈冲摇了摇头。
陈近南又试探道:“莫非是血统?”
陈冲又摇了摇头:“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