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咸阳二十万守军硬拼,
而陈胜、吴广乃是一届草民,虽然很多人跟着人响应,但是乌合之众不会掀起什么大风大浪,我儿李由驻守洛阳足以阻挡反贼,只是这咸阳城外的蒙稷不好对付,斯以为,无外乎三条路,战、走,亦或是降.”
李斯没有保留,将眼下所有的可能都说了出来,倒是句句属实。
“丞相以为眼下这咸阳之困,战当如何?走当如何?而投降又当如何?我等且听李丞相高见。”赵高继续问。
“‘战’可集结咸阳守军,夜袭蒙稷特战营,或者组织军士抓紧抢修城墙,严防死守,阻击特战营与城外,‘走’乃是权益之计,可带陛下暂且离开咸阳,咸阳守军护佑陛下的过程中和蒙氏特战营边走边战,逐渐消耗对方,特战营仅有两万秦军,日子久了自然不说我们的对手。”
李斯的脑子转的飞快,他甚至将胡亥撤退的路线都想好了,最好是可以撤退洛阳,自己的儿子李由现在驻守洛阳,如果真的到了洛阳李斯或许有翻盘的机会。
“李丞相可真会开玩笑,夜袭特战营,你不是在说笑话吧,你是傻子还是瞎子啊,咸阳北城被蒙稷一剑斩开了一道口子,那口子足足有十丈之宽,
北城坍台后哪有秦军赶在和特战营交锋!咸阳城的秦军已经开始顺着北城的口子往城外跑了,他们有一大半都去益关投奔蒙稷了,我的干儿子赵岩都跑了,夜袭,夜袭你妈啊!”
“砰!”赵高越说越气,将桌子上的酒樽狠狠的朝着李斯砸了过去。
“李斯啊,你这战之计着实是有点纸上谈兵了,蒙氏的特战营人人能在一百五十步外精准骑射,如今退回益关,他们站在城头上单单是靠着箭矢就能阻挡我们的进攻,你这法子不行,不行!”
新任郎中令李威摇着头李斯说。
“走就更不能走了,大秦百年以来何时受到如此屈辱,这一走大秦的脸往哪里搁,再说走就没事了吗?到时手蒙稷站了这咸阳城,我们这走了的反而成了丧家之犬,蒙稷会组建新的朝堂,一纸诏书之后诸城秦军都有可能围着陛下打,还和人家边打边走?做梦去吧!”
宗正甘弄语气里虽然满是对李斯的嘲讽,但是他说的倒也是实情,眼下天下汹汹,胡亥如果真的弃咸阳城而去,那他这个皇帝也就到头了,身上背着一个篡帝的名号,走出咸阳还不是人人得而诛之?
最主要的还是胡亥登基之后做的坏事太多了,如今这个天下那个郡县之内没有人遭到他的祸害,到时候胡亥走到哪里还不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历史眉头一皱说道:“陛下可以对外声称要御驾亲征,携咸阳秦军奔赴洛阳,剿灭陈胜、吴广之乱,这样名正言顺出城,或许尚有一线生机。”
“好你个李斯,理由驻守洛阳你就让陛下逃到洛阳,我想你的心里已经盘算好了吧,到了洛阳你父子手握兵权我等还不是任你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