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最关键的便是那命题与答题的技巧。我们刚才也商议了,为了能够在将来考取个好功名,从现在起就要行这样的文风赛事。”
瞧着这哈巴狗模样的人,刘病已本来觉得甚为好笑,可一听到“科举制”三个字竟然成了面前这个目中无人的家伙的专利,刘病已的眼光陡然放射出了要杀人的目光。
“在这个世上不可能会有比我更早知道未来的事情的,这三个字也不可能随随便便想出来。”刘病已思索着,将目光扫视一遍,突然想起今天早上,书画院里的一位书生说,取了名字便于广而告之,没想到这风声走得如此迅猛,竟然惹起了轩然大波。
看来,这些读书人真的是为了无前路而愁坏了。
不过,自己的“专利”竟然被这样的小人窃取了,还做了他显摆和把别人踩在脚下的嫁衣,实属可恶至极!
“这样的人,我刘病已若是不以牙还牙,岂不是白白掌握了那几千年的历史知识了!”
刘病已心里下定决心要将面前的家伙踩在脚下,痛痛快快地跺上几脚。
“你瞪什么眼!等会儿答不上题,麻烦你从这儿趴着出去,就像狗一样!”欧侯青阳瞪着一双大眼睛,恶狠狠地说到。
“大胆!我许家的客人容不得你来放肆!”许广川气愤地怒指欧侯青阳,大声吼道。
他护着刘病已,说一声:“我们走,不去理他!”
刘病已却站着纹丝不动,对着欧侯青阳说到:“什么题目,请讲!”
此时,有人正将长廊旁侧的一处石墙刷上了白粉,正待答题者在上面书写文字。
欧侯青阳冷笑着,在庭院内踱着步子,忽然转身站定,说出了题目:“要写一首诗,每一句必须要有正有反,不可生造硬套,而且要蕴含人生哲理。”
众人闻听此言,无不交头接耳,纷纷揣摩其难度,都摇着头面露难色。
甚至连许广川都为此题难住了,忘记了刚才的气愤,捋着胡须,皱着眉沉思。
而唯独欧侯青阳一脸的自信,甚至难掩坏笑。因为他的袖口里正藏着一首早已写好的这类诗歌。
刘病已虽然乍听到这样的问题觉得难度挺大,不过,一想到郭德纲老师的海量定场诗,立马信心百倍。
欧侯青阳先是为刘病已的淡定而惊讶,不过随后想起,别人说这人是个傻子,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正待要看他如何出糗。
此时,有人已经将这题目抄送给女眷、众小姐们,也有人送达客厅里,许萍儿手里。
“呀!欧侯青阳出的这道题貌似不易作啊!”许萍儿念出此题后,思索半天,皱着眉,说出了目前的窘境。
在此的人也都皱起了眉头,一番苦苦思考。
就算被称为杜县大文豪的两位宾客也苦着脸,无法抒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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