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掠过这整首诗,当目光扫至最后的落款时,突然手儿一抖。
“病已,号小俊!刘病已?”
“什么!”许广汉的手儿一抖,差点儿把胡须扥下来。
“抓紧去看看!”
两人与几位客人刚站起身来,许广川便抱着木盒子和竹简飞奔着闯进来。
“萍儿,萍儿,你还不赶紧地去看看你未来的夫君!”许广川边走边大喊到。
“这……”许萍儿和许广汉面露难色。
此时站立在一旁的欧侯老汉咬紧牙关,暗自憋气。
“还愣着干什么!他是一条龙,马上就要飞走了!人家已经跟你递交决绝信件和信物了!”许广川说着就把手中的东西往萍儿怀里一塞,气愤地说到:“你自己看!”
许萍儿连忙打开盒子,将里面的东西展现在桌面时,在场的人都傻了眼。
欧侯老汉却眯缝着眼,被那颗大金珠子,还有那个玉制的盒子摄住了心魂。
这颗珍珠,不但个头大得稀奇,而且通体通透,如月光玉液被包裹在里面,经穿过窗棂的阳光一照,发出了七彩的光芒。
“这大珍珠真是价值连城啊!可以买半个杜县的商铺了!”有珠宝商滋滋称赞到。
“什么!”许广汉的手儿骤然抖动起来,他两眼望着那颗珍珠,突然有一股强烈的懊恼冲击心脏,又猛攻头颅。呼吸短促,头脑发懵。
许萍儿展开竹简,念诵着上面的诗句时,眼里滚起了泪花。
伤情最是晚凉天,憔悴斯人不堪怜。
邀酒催肠三杯醉,寻香惊梦五更寒。
钗头凤斜卿有泪,荼蘼花了我无缘。
小楼寂寞心宇月,也难如钩也难圆。
许萍儿陷入诗歌太深了,反复默念了几遍后,竟然吟诵了出来。
一旁的许广汉皱着眉头,闭着眼,咋摸着这首诗,脸上满布难掩的痛苦。
“就是他!就是我那个指腹为婚的郎君!我要去看他!”许萍儿站起身来就冲门口窜去。
“你!人家都退婚了,你还去!你给我回来!”回过神儿来的许广汉急忙跳着脚喊她。
许萍儿冲到大厅门口的台阶处时,许广汉等人也追了出来。
此时,长廊处的人们大多围堵在白粉墙前一堵诗歌魅力。
而在一旁的史游和张敞正与一个俊美的少年谈笑风生。
许广川站在台阶上冲刘病已招着手,并大声喊到:“贤侄女婿,贤侄女婿,快过来,快过来!”
远处的刘病已往这边一看,正好与许萍儿四目相对。
“噼里啪啦……”一股强烈的电流在两人心中激烈地战斗着。
刘病已立马就想起了穿越四世的种种,还有下了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