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丽画卷啊!”张敞见此景,大为赞赏。
站在他身后的陈遵一眼瞧见了崖壁下的几个木桶,惊叫到:“老师,您看我们的颜料桶竟然在那儿!原来是有人盗了我们的颜料,画了这幅巨龙图!”
陈遵小子这么一喊,众人才从巨龙图画上往下移动,赫然见到了那几个丢失的颜料桶。
“果然!找到了画龙之人就找到了盗窃我们颜料的贼人了!今日一早我就写了状纸文书递交给了知县,想必一定能抓住那个贼人了!”张敞愤怒地攥着拳头,高举着抗议到。
“什么?你写了状纸?区区几坛子颜料,老夫再买了给你送去便是,何必大动干戈!依我看……”史游正要开口说些什么,顿时张嘴哑然,话到嗓子口却说不出来。
张敞一听到他的哑然话语,慌忙扭头看去。他最担心这位八十多岁的老人由于一时激动而嗝屁了。
不过,一眼看去,却看到史游老者满脸的惊讶。
“史老,您……”张敞询问到。
“你看那崖壁上的落款……”史游举起了狂抖不止的手儿遥指卧龙山上的巨龙图。
“写的什么?”太远了,张敞根本看不清崖壁上的小字。
而史游却因为年老花眼,瞧见地真真切切。“那落款竟然是刘病已,号小俊!”
“什么!”张敞和陈遵顿时惊讶地喊叫起来。
窗外雷声滚滚,心内浮浮沉沉。大罪大过大责大难,俱已呈现。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我命不久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