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干了一大票,差点儿就栽了,今天啊,不醉不归,好好享受一番。你等那女人干什么!她若来了,碍手碍脚的,耽误兄弟们找乐呵,还是被等那女人了!”一位长着络腮胡子的彪形大汉瓮声瓮气地说到。
“好!我们走!开船!”欧侯青阳虽然这般说,但眼神儿还是瞟向道路那边,希望能在船儿开出不久,就能看到许萍儿的身影。
即使船行到了湖水的中心位置,只要能看到许萍儿的身影,他会立马叫船夫把船儿摇回来。
但,望眼欲穿,直到船儿行到湖心位置,再也看不清岸上人的模样,他才咬咬牙,没好气地走入船舱内。
船舱内传来男男女女的嬉闹声。只听得大龅牙欢笑到:“宝贝儿,你送给我的绣花鞋儿丢了一只,今晚可要帮我再绣一只,我亲自陪你守夜。”
只听那正在抚琴的女子伸出纤纤手指朝他一戳,笑骂道:“我呀,让青阳公子陪,也不让你陪!我怕半夜里被你吓死!”
她这般一说,船舱里的人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大龅牙见欧侯青阳一脸的不高兴,冷笑一声,端起酒杯来,说到:“青阳兄,别怪我多嘴啊,要知道不是那个刘病已突然杀出来,凭借青阳哥的魅力,早就把那许萍儿变为胯夏之物了。要我说,那个刘病已真是不该出现啊!竟然坏了青阳哥的好事儿,更让青阳哥没有了好心情。”
“不该出现,那就让他彻底消失!”络腮胡子的彪形大汉一拍桌子怒到。
大龅牙听了,捻着细弱的八字胡,微微点了点头。
“鳖龟兄说得甚有道理啊,这是上上良策,青阳兄可要抓紧办啊,要不然女人的心时时刻刻会变的。要不然到时候,你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啊!”
“哼!那个兔崽子,不够我一手捏的!昨晚那厮还假装官差,大吼了一声,吓得我急忙逃窜。后来越想越不是事儿,等我偷偷摸了回去,正巧看到他被官差押解着走了。看到是他这个柔弱小子,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我堂堂七尺男儿竟然被这个柔弱之人给吓破了胆子!坏了我的好事儿!那个小女子可是标致地狠来!哼!此仇不报非君子!让我逮住他非一把捏死他!”
有人出诡计,有人煽风点火,欧侯青阳又在气头上,自然就怒火中烧起来。“好!愿听两位的良策!”
大龅牙见欧侯青阳听从了自己的建议,心里颇为美甚。捻着胡须,动了一番眼珠子,一会儿便道:“青阳兄可以假装与之交好,就说你的鲁莽被令尊大骂了一通,清醒后决定痛改前非,又因为仰慕他的才学,便要与之结交为挚友。你只需骗他出来,与我等把酒言欢。我们把他灌醉后丢在翠云床上。”
“等他半清醒半醉的时候,就吓他一下,说他强夺美人之意,要抓他告官,趁此机会给他喂下毒性药物!官府来了,就说他身体柔弱,受不住惊吓,心肝爆裂而亡。”
“像这种丑事,他的家人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