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意了。”张元臻喃喃了两声，我几次张嘴想问个清楚，可又担心自己问太多让对方反感。
如此张嘴闭嘴好几次，我终于沉默了。
算了，人家不说我也不问，省的让对方不痛快。
谁知道张元臻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打开了话匣子：“那十九座古墓，是天师山的老祖宗们建的。”
我瞬间竖起耳朵。
“因为建在盗墓贼最猖獗的年代，所以一开始的目的是掩人耳目，一个最简单的障眼法。且墓中多机关。”
果然，和我之前猜测的一样。
“但随着时代的变迁，上几代的掌门似乎发现了其他的用途，所以拆除了空墓中大部分的机关。”
听到这话我松了一口气。
感谢天师山的老祖宗，不然的话……我估计我刚进入就已经成为筛子了。
“当然，之后是用作什么用途，我们就不清楚了。老祖宗在古籍中并未提及，只知道一件事——”张元臻顿了顿，然后说：“空墓之中不准葬人。”
“这是为何？”
我不清楚下葬啊古墓有什么讲究，但就正常人的思维来看……嗯，空墓放那不也挺可惜的吗？
张元臻看了我一眼：“不知道。老祖宗也没提及。只说了如果有人鸠占鹊巢用空墓葬人，会招来不可预计的灾难。”
我倒抽一口气。
正当我还想问为什么的时候，张元臻已经学会抢答了：“别问我，我也不知道。”
“……”
不过想想也是。
一般这种所谓的大的组织啊或者流派，总是会有奇奇怪怪的传说或者规矩，倒是不稀奇。
唯一稀奇的是，这个天师山的老祖宗，怎么什么话都不说清楚。
而天师山的弟子居然也没什么求知心吗？
不过这是人家的家务事，我也不能插手说太多。
“你确定棺椁里的是一名女子？”张元臻忽然抬手，掐了起来。
我点头：“对，是女子。”
“女子属阴——”
张元臻一会对着天，一会对着地，就这么算了起来。
“怕是附近的村民偷偷葬进去的，也不知葬了多久。”张元臻显得十分苦恼：“若是时间太久，我现在再怎么算也于事无补，还是先挖出来看看……”
然而远处一声爆响，直接把我俩吓了一跳。
我定睛一看，好家伙，那声音是从第十九座古墓那传来的！
我和张元臻对视一眼，拔腿往哪跑去。
半路上，碰到了来报信的同门弟子。
“臻师兄，不好了！我们被偷袭了！”
来报信的弟子一身血迹，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