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哦对了,咱们来说说学校诅咒的事儿,黄权离校不知道。”
终于到正题了,我立刻乖巧坐好,听胡一笑说。
“这好像是第二年的事儿,你记得咱们学校每年会有个类似于校花校草的什么评选会吗?”
这我好像听说过,但是没什么兴趣,就没留意。
“总之就是,选一个死一个啊。”高虎感慨一声:“所以咱们学校才会被诅咒。”
“大概选出来太丑了?”我接了一句话。
刘明毫不客气照着我的脑门上一锤:“说话小心一点,你这是在质疑咱们学校的审美!”
“我总觉得铎闻的死和这个有点关系。”秦江摸着下巴说:“铎闻三个月前被选成校花了,然后今天跳楼——”
“不可能不可能啦!”高虎摆摆手:“如果真的是诅咒的话,为什么不在选出来当天去世呢?”
接下来的话我没仔细听了。
从我离校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三四年,一年选出来一个,也死了差不多……卧槽,八个人。
男女各死一个。
这件事本来就很蹊跷了。
而且死亡时间也找不到端倪,死亡原因更是五花八门。
唯一的共同原因就是他们曾经被选为校花或者校草。
“还好我逃过一劫。”胡一笑摸着自己的下巴。
我们几个人直接把他摁在桌子上锤。
酒过三巡,刘明又开始作妖,放着五星级大酒店不住,非要去住学校旁边的小旅馆,说是要找回青春的感觉。
我们几个人只能随着他,跑到春江大学旁边。
大门被封锁了,主要是言城楼正好正对着大门,为了避免骚乱和流言蜚语,直接把正门封了。
我们五个人扒着栏杆伸头去看。
刘明还在感慨:“想当年我也是个水当当的大学生啊,没想到现在就变成了社畜,呜呜呜……”
“知足吧你。”高虎撇他一眼:“行了,咱们还要在这里吹冷风吹多久?”
我搓了搓胳膊上的疙瘩:“好像冷风起来了,咱们先找地方住吧。”
他们依依不舍离开大门,我扭头看了一眼被封起来言城楼。
唔,是我的错觉吗?我怎么觉得天台那个地方比其他地方还要阴沉一些?
“黄权,你还磨蹭什么?回去打牌啦!”
我们的运气还真不错,旅馆正好空了一间双人床的房间。
挤一挤还是能睡我们五个人的。
高虎顺手买了两副牌,说是去房间里打双扣。
刘明还是老样子,扛了两箱啤酒来,说是今晚不醉不归。
我觉得我好像又回到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