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查到什么了？”
“目前还没线索，你能提供吗？比如你昨天的行动路线，还有——一大早的，你上言城楼的天台做什么？”
铎闻皱了皱眉：“老实说，不是我不配合或者对你有意见，是我真不记得了。”
她完全忘记了前后几个小时内发生的事情。
去天台的动机，见了什么人，或者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忘的一干二净。
本来一个询问就能解决的事情，眼下又要多兜几个圈子。
“那就从头调查起，先去……你的寝室？”
铎闻虽然是研究生，但因为春江大学校内规划的原因，研究生被分散到了学校各个宿舍里。
听到我这话，铎闻哼了一声：“我没怎么住宿舍。”
“就算不怎么住校，多少也要调查一点……或者你有没有亲密的朋友？同学？男朋友？”
“不好意思，母胎solo二十五年，没有男朋友。”铎闻没好气道：“朋友当然也不会有，我是来读书的，不是来交友的。”
我有点意外：“一个朋友都没有？”
“真要论的话……高露算一个，但也只能是单向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