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清醒者进阶二级的时候，也会凝聚灵种，只是和肉身系不太一样。”
“精神力则会脱变成精神念力，虽然依旧无形，却有了质的存在。”
“举个例子，罗昼你现在的精神力，只能攻击目标的精神，但念力除了在精神层次，攻击目标，还能对目标的肉身造成伤害。”
“除此之外，念头还有更多的神异之处，具体的我也不了解。毕竟，精神系本就稀少。”
罗昼点点头，表示听懂了。
吴明旗颇为苦恼的问道：“头儿，那该如何凝聚灵种呢？”
他的潜力不是很高，数月前就已经达到了自身的极限，可到现在，还没进阶。
柳青霄满脸无奈：“我也不清楚，只要一直加强锤炼，灵种就有一定的几率会自动凝聚。”
“也就是说，也有可能，一直无法凝聚灵种？”
显然，吴明旗理解到了话中的另一层意思。
柳青霄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
“哎，希望我能行吧！”吴明旗叹了一口气。
但很快，他就调整了情绪，既然强求不得，那就随缘吧。
……
关于二级清醒者的事情，柳青霄也没有深聊。
罗昼三人也没多问，知道区别在哪就行了。
晚上下班之前。
罗昼找了个时间，悄悄测试了一下自己的精神强度。
看着镜子里，亮起的十八颗金色五角星，罗昼陷入了沉思。
帝国灵院的记载中，有人能达到的潜力极限，是十六星。理论上的最高极限，则为十八星。
而现在，自己的精神强度，已经十八星了。
可以说，他打破了灵院以往的最高纪录。
当然，罗昼不会去宣扬，万一说出去，灵院总部派人来调查研究他，或者硬要他说出个所以然。
这都不是罗昼想要的。
他知道自己的特殊性，根本就说不清！
只是，都十八星了！
为什么自己还没感觉到极限？
还有，极限是什么感觉？
罗昼一脸茫然。
想不明白，也不敢多问。
怀揣着这种痛苦，罗昼下班了。
翌日。
上午没事。罗昼继续进入坐忘冥想的状态，锤炼自己的精神强度。
中午12点。
柳青霄继续去找那二级怪物的麻烦，哪怕要不了几天，柳青霄对其也无可奈何，但现在还能给对方带去压迫力。
这样做，或许能减慢一些，对方提升的速度也说不定。
此时的风铃城，除了二级怪物那边，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