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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山领头那人一身西服,皮鞋锃亮,看着李长街后紧走几步伸手说道:“李先生,液体酒精和喷火枪都带来了,另外山下也封锁了。”
我一瞅还真是,十步一岗,普通人见了这阵势还真上不来。
李长街抹了把脸和我说:“你回家闷一觉吧,等有精神了再来。”
我一听这是要支开我啊,就跟他说我精神着呢,一点都不困。
李长街边开箱子边说“那行,那你就跟着去烧虫吧,反正给烧多半天呢。”
原来是要烧虫,那我可不想继续当这苦力了,赶紧跑到他身边嘿嘿一笑,伸胳膊夹住他说道:“李哥,我逗你玩呢,你瞅我这眼睛熬的都全黑了。”
他不耐烦摁着我的一推,我也借势扭身就跑,到了山下他们还有个车要送我,这待遇甭提有多美了。
到了家,我妈给我热了点剩饭剩菜,饿了多半宿,一看饭菜端上来,我也顾不得说话了,稀里糊涂的就全下肚了。
酒足饭饱,往我的小床上一躺,再睁眼时已经下午四点多了。看着离饭点还有一阵,我便打算去山上看看他们进度如何了。
在岗哨被询问了半天才给我放行,等我溜达到洞口的时候,就洞口有四个人,我跟他们打听了一下现在到那步了,其中一个告诉我刚刚已经进到下一层了。
李长街不在,我也不敢自己下去,万一半路碰上个残兵剩将我再对付不了那可就完蛋了。
我找了个箱子往上一坐,准备在这等会看看,到饭点不出来的话我再回去。
等了不大一会儿,绳子就被左右的晃动起来,守着洞口的四人赶紧拽绳子往上拉人,一股难以形容的臭味。顺着洞口慢慢的飘了上来。
绳子绷得笔直,他们四个也累的够呛,可以想象拉的东西到底有多重。我看他们拉的吃力也上去帮忙,但看到拉上来的东西的时候,我们几个差点撒了手。
三个人,三个浑身全是血的人,
那股臭味是他们的大小便已经失禁。
三人眼珠已经混浊了,随着胸腔的用力起伏,嘴一张一合着。
把人拉上来后,之前回答我问题的那人打了个电话,让山下的救护人员赶紧上来,救护人员来了后摸了摸脉搏又是给三人打针,又是摁着胸腔做人工呼吸,但三人最后还是死了。
那一瞬间,我的脑子变得一片空白,耳鸣声不停的回荡。
死了?
出人命了?
就在我愣神的功夫,绳子又被猛的摇起。
又有两个人被拉了上来,还没等救护人员过去,其中最衰弱的那个立马就断气了。
下面到底有什么?
为什么会有人不断的受伤死去?
李长街呢...他为什么还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