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变扼杀在摇篮里。
但四周安静的过于可怕,我警惕着四周的同时回忆着有没有漏看什么地方,思来想去只有两处!前院的水池和假山,后院的一口井。
天越来越暗,想看必须趁早,晚一点指不定我会看到什么。我打算先去后院看看那口井,地方小,看的也快些。
我一路狂奔跑到井边,井上有些鞋印,我心里暗叫糟糕,难不成那第八个还真在这井里头?
这地方,简直是折磨我的最佳地点,一是没绳子,二是看不真切,真要下去了再上不来,那恐怕我几百年都不会被人发现在这沉了底儿。
我趴在井边眯眼向下看,只看到里边黑幽幽一片,一股那种长时间搁置后水臭了的味道从下面弥漫了上来,下是肯定不能下,我给想个招看看井底才行。
井旁边倒是有根扁担,但是不够长,还给找个差不多的把他俩接上才行。有了,那棵枯树!我着急忙慌的又跑回前院。从颈椎抽出汉剑,算准距离,对着那颗树的底部就斩了过去。
“咔嚓。”
树随红芒而响,齐齐的断口使它
立不稳,我轻轻推了下,立马倒了过去。三米多高,直径十五厘米还是有些粗了,我从中劈开削了削,又找来些床单布料才跑回井边。
太阳还剩一丝就要落山,我手忙脚乱的将扁担和树干绑在一起,扁担冲下,伸下去转动起来,井水立马被我搅浑,眼瞅着有什么东西就要被旋涡带起时,天渐渐暗了下来。
卧槽!这不坑爹吗。
搅和了半天,我都已经开始喘粗气,手酸疼上了,你把灯关了?
泄气的我我坐在井边看向四周,黑暗像墨汁一样撒了过来,我看到前后院相连的门口,好像隐约的有几个影子在瞭望着我。
我一下动也不敢动,累了半天,刚一休息,全身都酸疼的用不上力。我像个石头似的杵在井边,紧盯着那几个影子。盯着盯着,我隐约听到了“沙沙”的声音,那些影子没什么动作,但好像在慢慢移动着向我靠近过来。
我瘫坐在地上心里直叫命苦,这年头神仙闭眼,什么妖魔鬼怪都出来溜达,还都让我赶上了,这次恐怕是真的要栽了。
“沙沙”声也来越近,趁着月光我也看清了那些人影,他妈的,是那六个纸人抬了个什么东西在向我移动着,虽说速度不算快,但已经到半路了。早知道老子先把你们一把火点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我使劲催发着体内的黄气向着纸人卷去,纸人瞬间站立不稳,抬着的东西“啪啪”两声掉在地上,纸人也被黄气东倒西歪的卷到墙根。
纸人在慢慢蠕动,我也没闲着,恢复了些力气后挣扎着站了起来,从裤兜里掏出打火机边骂着壮胆边走向纸人,路过它们抬的东西时,我看了几眼,应该是两幅画,最上面那副是个老头,一脸诡笑的看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