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几乎也就没什么了。
我还是第一次坐飞机,跟坐车好像没啥区别,一路睡了过去,飞云市用不了几个小时,我早上八点走的,两点多就到地了。
下了飞机之后,在机场出口的地方就看到了来接我的人举了个牌子,我过去和他确认身份后,他问我需不需要休息一下,我说路上休息过了,直接去现场,他也乐得不用来回周转,一脚油门就往云市的国道上窜。
下了国道又走了一个多小时,就可以看到许多树被拦腰折断,那人说这是之前烛九阴干的,我一听就差不多想象出来它到底有多猛了,之前光看视频只觉得它比较大,但能把树林祸害成这样那可不是一个大字能说的过去的了。
荒无人烟,地上还偶尔可以看到一滩血迹,车停在断树林的前面,一长排帐篷扎在空地上,有几人警戒着附近的动静。
那人领着我穿行于帐篷之间,几个迎面走来的人都带着善意的笑打着招呼,口音不同天南地北那的都有,我还看见了个熟人,光头,他也冲我点点头。
最终,我们进了一个要比别的大不少的帐篷里。有男有女,六个人,看眼神就知道都是狠角色。看到我进来,有人眼神中透露出疑问,我清了清嗓子打了个稽首:“岣嵝门,许木。”
“哦,街溜子的徒弟啊,来坐吧。”一个粗壮大汉指着个没人的座位朝我说道。
我坐下后,一身穿唐装的中年男人,说:“又来了个后生,那我从头简单说一下,根据提供的情况来看,他们五天前和烛九阴一同进入距离我们这五十里的未知洞穴,自此便音讯全无,总局请我们来是支援或者救援确定他们的情况。所以我建议分成两组进行,分头行动。”
那不是找死么,我心想。李长街和余玄怎么说也比这几个强,他们一起都失联了,这还分组那还不是找死是什么?
一个三十岁上下带着鸭舌帽的女人说出了我的想法,但穿唐装的却说分开行动,起码可以保证一组遇到危险还有机会撤离。如果都在一起,就像李长街他们一样被一锅端了岂不是更是自寻死路?
两人的观点都有人赞同,最后举手表决,少数服从多数。同意女人的只有她和我还有另外一个年轻女生,三比四。因为我赞同了女人的想法,结果被分成我和她俩一组,另外四个男人一组。
我对这些无所谓,只想赶紧去看看李长街他们到底什么情况,也就没和他们多说什么,唐装男人出去喊了声准备,十分钟后出发,所有人都动了起来。
光头因为和我打过一次交道,这次又是关乎李长街,他带着人便申请和我一组,另外几个人也不在乎这些,便同意了。
车上,我们几个交谈起来,鸭舌帽的女人叫姚平妹,年轻大波浪那位叫麦霜霜,光头嘿嘿一笑,说他叫梅二宝。
洞穴很大,就跟让炮弹轰过似的,应该是那烛九阴的老窝。站在洞口,一种恐惧和兴奋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