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群突然消失了,我还在被推着,最后我反应过来我这是在梦里,终于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俏丽的小脸,见我醒了立马笑了起来。
我脑子懵了一下,丁诗琦?难道这几天的经历都是我在做梦?但我看见衣服上的血迹,又说明我确实解决了烛九阴啊?
“傻啦?看见我不说话?”丁诗琦板起小脸,伸手略带嫌弃的表情在我脸附近徘徊着,似乎没找到地掐下来。
我揉揉头道:“有点睡懵了,你怎么来了?”
“嘿嘿,你刚走我就跟着来了,怎么,不欢迎我啊?”丁诗琦扬起下巴,不满的说道。
我打了个哈哈说哪敢啊,伸手就要去捏她的脸,哪知她一躲,打了我手一下,让我赶紧去洗洗。
我从倒车镜里看了看自己,确实满脸都是血污。估计看我这样,李长街也懒得动我。我让丁诗琦去帮我开间房,我怕我这样会吓到人家。
镇上的条件虽说不如市里,但洗澡搁那不是洗。我还以为会先回营地等结果呢,但总局这次的做法好像把李长街他俩也惹怒了,直接来镇里不等总局的安排了。
这次和总局闹翻了其实也挺好的,起码可以保证以后的话语权,如果再想请我们这些外援,那就给按我们的规矩来。但如果总局翻脸的话,那我们的圈子可能要被打压了,毕竟我们只是些无证的。想到这里,我忽然眼皮一跳,我擦。那我的案底不会被翻出来吧?
丁诗琦开完房回来,我把我的想法抛给她,让她帮我想想会不会有这种情况,她说让她想想,让我先去洗。我一进入酒店,那尖叫声简直能震碎玻璃,我都看见前台哆嗦着要打电话了。
我心想:解释的事还是留给丁诗琦吧,我出现的越久看着的人越多。立马冲进电梯里,跟着几个强忍哭声抱在一起浑身抽抽的小姐姐升到了三楼。
等我出了电梯,等门一关,那里面的哭声,简直了。
直到再也没有血污钻进地漏,也意味着我洗净了全身。衣服也不能要了,掏出手机给丁诗琦去了个电话,让她给我整点吃的和穿的。
裹着浴袍往床上一躺,打开电视。还正好是本地频道播放着新闻,唐装中年人正说着他是如何杀掉烛九阴的过程,那家伙比我整的都详细。
等我看完给李长街打了个电话,问他看没看新闻。他说看了,还夸我胆大,那样都敢出来。我问他怎么想的,他说让别人出风头比咱们出风头要强的多。只要钱不少就行,名不是那么好出的,这也是他一直压着我的消息不让太多人知道的意思。
我没理解他说名不好出是什么意思,不是越有名越赚钱吗?我们这行一个女前辈特别有名,出场一天就两百多万,着实是羡慕到我了。直到半年后,唐装中年男被人以高价聘请,去解决一件还不如烛九阴的事翻车,挂了。才开始有人质疑这件事的前因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