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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这一句吓的差点把手抽出来,忙问他:“怎么了?那表发生变化了?”
蓝从益表情僵硬,咽了口吐沫道:“它带在你手腕上了!”
我顿时就头皮发麻。心“嘭嘭”的狂跳起来,几乎全身都僵硬住了。催动体内所有黄气和红芒疯狂的向右手手腕汇聚,但丝毫没有接触到邪异的感觉。
蓝从益连忙说道:“那表随着你手来回变色,现在它自己解开掉下去了。”
他刚说到掉下,我就猛地把手抽了出来。同时往器皿里催发出黄气,几秒的时间便把器皿里注满了。
弄完这些,身上连吓带累的一下就出了不少的汗。我用左手摸了一圈右手腕,朝着蓝从益晃晃。他说我手上没有了,手表还在器皿里。
这东西的诡异程度超出了我的预料,我还没等有什么针对它的动作,它那倒是先有了反应。要是真给它带上了,那我可有的玩了。虽然黄气和红芒能暂时驱散它,但它真要上了我的身,我也说不准我的头发会不会出现在我的脑子里。
蓝从益又招呼进来一些人,让他们看看器皿里有没有手表。结果还真让他找到了点规律,从生肖到血型,再到年龄和性别。终于发现女性全都看不见手表,男性却都可以看到。
他把这一发现和我说了以后。我“哦”了一声,顿时有了点眉目,这应该是那“发魇”的自保办法了。因为我是天生阴人,伤它的手段又是属于黄皮子和汉剑。所以它认为蒙蔽了阴性的五识就自保无忧了。
我不禁就感慨,这玩意儿不亏是从人心里生出来的,这种有些似人的思维,简直有点匪夷所思。
晚上八点二十三,蓝从益的手下将全市曾在网上留言对懒人或者有些反社会的言论筛选了一遍,暂定的目标有十二个,线下的仍在逐步排查。
对付了口盒饭,蓝从益我俩带着器皿里的‘发魇’开始对这些人进行观察,如果真是从这些人中某一个心里走出来的,那‘发魇’一旦离他或者她近了,必定会有所反应。
从第一个中学生开始,一直到最后一个餐馆老板,一路这‘发魇’乖的就和死了一样,逛了半天它连个声都不出。
直到我们返回的途中路过一个桥,我抱在怀里的器皿突然响起了撞击玻璃的声音,蓝从益说那手表正在不停的乱撞。
他让司机停车后瞅了瞅四周道:“这里根本就没人啊?”
我向下努了努嘴道:“下面还有桥洞。”
蓝从益帮我开了车门,我俩一前一后迅速的从侧面台阶往桥下跑去。
桥下躺着几个流浪汉,蓝从益打开手机照明灯后拍了拍手,大喊了声把这几人叫醒指着我道:“都排队来这小哥面前,谁要能让他手里那东西活蹦乱跳的,我给谁一万现金。”
几个流浪汉互相看了看,一个个挠挠这搔搔那的才起身来到我面前。‘发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