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好气的说道:“废你的溜溜球,到点了叫我!”说完转身走到车后打开后备箱,从中性人背后的竖管内把他那把雨伞抽了出来,关上后备箱后就进了车后座躺着。
相比我的偷懒,余玄就显得专业多了。各种伸拉动作做一会儿休息一会,让身体保持着活力。
我正打的李长街哭爹喊娘,我仰天大笑的时候被余玄叫醒了,他脸色古怪的看着我压低嗓音问道:“打的爽不?”
我伸出脖子往四周看了圈确定李长街不在,这才小声说道:“有点爽!”
然后李长街的声音立马从车的另一边响起:“爽就行,不爽的话我在让你爽爽。别做个梦嚎的整个寨子都能听见。”
从头麻,麻到脚底。李长街和那黝黑壮汉走过来一拍我的头道:“走吧,有点爽?”
黝黑壮汉带着我们穿过整个寨子,又绕了几个弯来到一个跟宫殿似的地方。宫殿金顶、红门,这古色古香的格调,使人油然而生庄重之感。黝黑壮汉对看门的人做了一个手势,就推开那沉重的红门,殿内金碧辉煌,一口翠绿的古玉棺材摆放在正中央。
一进去,就闻到一股浓郁的檀香味。墙壁上挂着一盏盏油灯,风一吹,火苗扭动起来,照的人影也扭曲晃动起来。
黝黑壮汉带着我们走到一扇屏风后面,地上赫然躺着几个......人?
细看之下让我有一股想吐的感觉,他们身上我能看的见的地方。都出现了巨人观,看着就像一个往里倒了污水后长了白毛的气球,仔细看还能发现边边角角的地方长出了密密麻麻连着的肉瘤,没长肉瘤的地方已经高度腐烂,乍一眼看去,这视觉冲击直往嗓子眼里钻。
他叽里咕噜的和李长街说了一气,李长街给我俩翻译道:“这几个是来打这重瞳者主意的人,第二天早上巴以图他们来上香,看见这几人躺在棺材旁边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这样了,一直没变过样。接触过他们尸体的人也出现了同样的症状。”
那个叫巴以图的壮汉又看着古玉棺材和李长街激动的说了半天,“从那天之后,棺材里就发出了动静,这两天甚至可以听到里面棺材被打开的声音。巴以图前天偷偷看了一眼,里面的人推开棺材坐起来了。他是活着的,巴以图看着他的,他也看了看巴以图,但他似乎还站不起来,巴以图趁他站起来的时候赶紧关上了门”
“嘎嘎嘎嘎嘎”
李长街刚说完,那古玉棺材里的主马上配合着把棺盖挪动了起来,我们绕过屏风紧盯着那棺材,我甚至已经左手雨伞在前,右手剑尖瞄准开的口子了。
一颗满是长发的头率先出现在我们的视野里,紧接着是两个有些塌陷的肩膀。我马上催动红芒准备先下手为强,管他是什么先来一下再说。但李长街立马拦住了我,示意我在等等。
棺材里的那人先是看了看门外,表情露出渴望。之后缓缓转过头看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