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学终于收功,感觉到实力的大幅增强,兴奋的对路义道:“少爷,真不愧是超凡品煅魄丹啊!太神奇了!”
路义一直洞察着周围的状况,这时突然勾嘴一笑,道:“快收拾心情,咱们吃饭去,恶鬼要来了!”
白学当然意会,神情一敛,脸上现出杀气,随即启身,领着路义走出小楼……
此时的靳兰换了一身孝衣,按照央兴国的习俗为白父设了牌位,点了兽脂灯火进行供奉。
路义和白学进得厅堂,也按俗例对牌位敬拜祈告一番。
完后,二人才坐到早已准备好筵席旁。
靳兰也坐了下来,神情落寞,向二人勉强一笑,道:“两位一定饿了,那请慢用。矛塞国饮食粗陋,比不过央兴国,两位将就吃一顿吧。”
望着满桌特色美食,二人都食指大动,客气了两句便不客气的开吃起来。
正吃着,一个女保镖捧着一坛酒走了进来。
靳兰连忙接过酒坛,给二人各倒了一大碗酒,“这是矛塞国的国酒矛苔,我平时不喝酒,所以刚刚才买回来,你们尝尝,爱酒之人一喝难忘!”
白学望一眼路义,然后对靳兰道:“姨娘你也喝一点吧。”
靳兰尬笑一下道:“我不敢喝呀,一喝就停不了,醉了就耍酒疯,唉,我是主人家,可不能在你们面前失礼。你们敞亮喝吧,醉了回房睡一觉就行了。”
白学却不干,夺过酒坛给靳兰也倒了一大碗酒,“那姨娘你就只喝一碗吧,醉也醉不到哪里去,来,小辈先饮为敬!”
说罢,白学捧起酒碗一口灌下不带歇,一副豪气干云的模样。
靳兰被他感染,莫名生出豁出去的冲动,当即也捧起酒碗,一饮而尽,颇有点女汉子的风范。
这种酒香醇浓烈,又不辛不辣,入口回甘,的确是好酒。
路义闻着酒香也很是赞赏,默默慢喝起来,同时洞察着靳兰的表情变化。
美酒下肚,靳兰果然如她自己所说,停不下来了,咂巴了一下,道:“唉,少爷,你不该撩起姨娘的酒瘾啊!”
说着,又把白学和自己的酒碗倒满。
然而,靳兰刚放下酒坛,便一头趴在桌面上,好象失去了知觉,酒碗被撞翻,酒液溅到了她的脸上。
白学吓了一跳,正要起身察看靳兰的情况,却被路上扯住衣袖,压着声音道:“酒有迷毒!”
说罢,路义也学着靳兰的样子,一头栽趴在桌面上,有菜盘被碰飞出去,碎了一地。
白学当然领会,立马有样学样的趴下,弄得桌面一片狼藉,倒是装得挺真实。
过了好一会儿,一个矛塞国人模样的年轻男子,冷冷笑着,施施然走了进来。而原本守在门外的几个女保镖,此刻都躺在了地上,对外界完全没有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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