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跟着威廉斯和梅芳草往前走，经过海关时，被一位穿着蓝色制服的中年人拦住，非常热心地用英语招呼道：
“嗨，威廉斯先生，这是你的朋友吗？”
“呵呵，没错。”
威廉斯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色的本子：“这是我们的签证。”
“哦。”
那人翻开本子，从里面摸出钞票装进自己口袋，然后装模作样地翻了一下，又递回去：
“没什么问题，威廉斯先生，祝你们旅游愉快！”
“谢谢。”
威廉斯脸色如常，淡淡地答谢一声，便带着陆俊等人走出海关，进入停车场，找到了一辆七座的白色丰田。
路明非奇道：“我的护照还没拿出来，威廉斯先生，您刚才给那位工作人员的是什么？”
“那就是个普通本子而已，只不过里面夹着小费。”
威廉斯似乎已经习惯了，并没有意外。
他笑着解释道：
“某种程度上，这也算是本地特色了，很多公务员会半公开地索要小费，听说外国的记者来采访都要给小费才安排。”
“是吗？”
路明非也就是随口一问，他上次来越南时，印象基本还停留在湿润的雨夜和狙杀混混的刺激里，这次来是白天，所以对一切都很好奇。
坐在丰田车里，透过车窗打量着外面的街道和城市。
“这里是越南最繁华的城市，还有东方小巴黎的美称。”
威廉斯笑着看了眼路明非，“路专员，这些在您看来应该很普通吧，当然比不上纽约、东京、上海那样的大城市。”
“从表面上来看，和我老家那边差不多，”路明非耸耸肩，“街道挺干净的，不过咖啡馆好像很多，一路过来我已经看到十几家了。”
“这里的人很喜欢喝咖啡，很多人聊天也喜欢在咖啡馆聊，如果有时间的话，我会请几位喝咖啡。”
“很好，我们难得来这边一次，想要好好体验下本地的文化，威廉斯先生，你给我们安排就行。”
路明非忽然找到了点凯撒平时的感觉，这种安排别人做事的感觉确实不错——虽然要对属下负责任，但这种指挥别人的感觉确实挺爽的。
“好的，那路专员，你看我们什么时候开始推进任务的事情呢？”威廉斯带着笑容问道。
虽然路明非现在还算是学生，但‘s’级不能以常理来看，称呼一声专员也没什么问题——他们这次本就代表执行部而来。
路明非干脆大手一挥：
“今天……不，明天上午开始吧，我们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有点疲惫，先休息一天，反正这任务对我们来说也没太大问题。”
“好，我已经在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