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务劳动之类的。关键不在于你说的是不是真的，而在于你说的时候一定要有自信！”
“这不是骗人吗？”路明非苦着脸问。
“哪有什么骗人不骗人的。这个社会就是大家互相骗来骗去。我们都戴着面具生活，你的骗术越高超，活得就越滋润。”老唐揉了揉脸，一本正经地说，“兄弟，希望我的话不会让你的世界观崩塌。”
“我根本就没什么世界观，怎么可能会崩塌，本来就是一盘散沙。”路明非摊了摊手。
夜深人静。聊天群里的气氛热火朝天。陆俊和老唐两个人都在帮路明非思考明天面试官可能会问的问题，并且帮他思考合适的回答。
路明非则是拿出一张纸，一边听，一边在纸上记。
虽然是临时抱佛脚，但也总比不抱好。
陆俊坐在宾馆房间里，透过电脑屏幕上的视频窗口，看着对面正在低头奋笔疾书的路明非，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