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围内。
“集合体？”
启明星有些诧异。
如果只是单纯的母体和子体的关系，代表着这二者之间具有一定独立性，无法将诡异之力融合到一起，变成了一个恐怖的存在。
可如果同时拥有‘集合体’的性质，那就代表能融合，代表着难以预知的危险。
“我不确认。”
启明星如实道：“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从视频资料来看，这‘水鬼’是一个集合体雏形，还没有完全长成，所以只能将部分力量以子体的形势分裂出去。在子体力量足够强大，并自身能够容纳更多的诡异之力后，再重新融合。”
“应该是这种情况。”
周生判断道：“按照谭慧的说法，这批鱼是今天傍晚才从国外空运过来的，那时候，这些鱼还没有发生外观上的变异。”
“如果是这种情况，那你如果想吸收它的诡异之力，就必须尽快按照我的方法来进行。”
启明星严肃道：“我可以通过视频，初步判断诡异的程度，你眼前的子体，和附在谭慧身上的子体相比，已经强大了一倍。这说明，子体的成长速度极快，相应的，母体的速度也不会慢，你越拖时间，它可容纳的上限就越高，并很快达到除诡棍无法伤害的地步。”
“嗯，明白。”
周生点点头，脑海中却不合时宜的，闪过了另一个念头。
听启明星的意思，眼前这‘水鬼’刚好是自己和赵墨的‘能力上限’。
就好像游戏难关里的大boss，实力超强，但玩家会有一线生机。
启明星也有相同的看法，意味深长道：“第一次外勤碰到这‘水鬼’，真不知道你们是运气好还是运气差。”
成功了，周生赵墨两人铁定会觉醒诡异之力，而且水鬼这种级别的诡异之力，恰好是两人能够吸收的‘峰值’。
当然，高回报背后也是高风险，如果中间出现失误死了
，那就是运气差。
周生没有回答启明星的话，快速对赵墨道：“老赵，用‘杀队友’战术，你去吸引子体，我去吸引母体。就在这里会和！”
‘杀队友’战术，是周生和赵墨玩枪击游戏时的一个套路。
他们俩喜欢玩那种可以伤害到队友的模式，然后各自引诱对面的玩家，造成对方玩家自相残杀的场面。
赵墨快速会意点头，道：“我去吸引母体！”
“我去更安全。”
周生靠近赵墨没带耳机的那只耳朵，小声道：“别忘了，我是某人的口粮，它不会轻易让我死的。”
赵墨懂了，将除诡棍递给周生，道：“定时，五分钟！”
“好。”
两人用手机定好五分钟的倒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