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当中,如果不算张启山的话,他就是占据主导地位的那个人。作为副官,他是绝对不会允许类似‘逼宫’这样的场景发生在张启山身上的,因为这意味他的失职。
“让他们...”只是他刚吐露出这几个字,连话都没能说完整,就被张启山打断了。他瞧见这位笑眯眯的看向在场的这些人,张口发出不算大、却足以压过场上所有人的声音来:“你们是想全都死吗?”
众人听了不由一愣。张启山却是看向他们说:“告诉我,你们是不是想全都死?如果你们都想死,那我也不拦着,现在就可以将罪魁凶手放出来,好让他跟你们打个招呼。”他指着一个躺在地上的贴满了符篆、被绳子捆的结结实实的袋子,目光随后扫视在场人群,除了任盈盈因为父亲的死亡而被激发了勇气敢跟他目光对接外,其他人不仅不敢讲话,就连他的目光也不敢看。
见状,他轻轻一笑,转过身去,没让众人在看他的表情,只是听到他的声音说:“任小姐,你是大人了,应该明白,有的时候,走错一步,就真的是步步错了。既然你父亲他做出了自己的选择,那便应该承受做错选择的后果。毕竟俗话也说了,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他说完这话,侧头看向一旁的张日山,叮嘱道:“动作利落点,不要打扰到人家休息了。”
张日山嗯了一声:“嗯,明白。”
洗地这种事,他最擅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