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说,“那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明白的事情。我只能告诉你,事情与你有关,你必须得用实际行动告诉我。”
“哦,实际行动啊。”张启山边往杂货铺里边走,边抓着额头。他只当是尹新月想要跟他玩‘你到底爱不爱我’‘假设我跟你母亲一起掉进水里,你会先救我吗’等类似于此的游戏了,丝毫没有注意到身边尹新月露出的像是某种奸计得逞的唇角弧度来。
进了门,看见陆云躺在摇椅上看书,张启山说:“当老板的就是舒服呢,什么都不做,只要挥挥手,动动嘴就可以了。”
“不然嘞?你以为我找你过来是干嘛的,不正是为了分担压力,好让你替我打下手嘛。”陆云视线依旧放在手中的书籍上,并未去看张启山,面色平静的回应道。
张启山露出苦笑:“我是不是不应该上你的船的?”
“我这人一向大气,心胸开阔,不会阻拦任何想要上船、或者想要下船的人,只要当事人自己想清楚了就行。”
在张启山听来,陆云的这番话并不能当真。陆云的确是一个大气、心胸开阔的人,但也是要区分对象的。不过他也就是随口吐槽一下,并未真的有这个心。
“你这么晚特地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些?”陆云放下手中的书籍,视线看向张启山。
听到这话,张启山哪还不明白陆云这是在催人送客了。他迎上陆云的视线问:“这样做会不会太过分了?”
若是对事情的起因很清楚,这个问题听了肯定会没头绪。尹新月就是这样的,她思索着张启山的问题,看起来一脸疑惑。陆云却是心知肚明,张启山这是在问他,为什么要牺牲任发去成全任老太爷,原本是可以救下任发的,却因为不允许,便将任发当成了弃子。虽然他早就见惯了生死,但这种漠视生命的行为,还是让他有些不适。而陆云对此的回答是:“我讨厌拉皮条的,这个理由够不够?”
“这样啊,我懂了,原来如此。”张启山恍然大悟似的点了点头,心里泛起一丝苦笑。
他跟任发接触,是为了提醒对方危险。但这人却抱有别的想法,想抱陆云大腿,甚至不惜想让自己女儿去做小。这种行为他虽然鄙夷,但在眼下这个时代却正常的很。就是没想到陆云的反应会这么大,结果这下好了,把自己的命给搭了进去。若是任发知晓此事,怕是连肠子都能悔出来了。
“还有事吗?”陆云又问了一次
你都要送客了,我还能说有事吗?张启山想。如果我说有事的话,你以后肯定要给我穿小鞋,那就算了吧。
“你要的东西,副官晚点会给你送过来。”
“好。”
“有什么需要做的,你直接跟副官讲就好。”
“那是自然。”
张启山摆摆手,正要离开,却听陆云忽然叫住他说,“对了,我跟你说的那个补药——金坷垃,你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