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
“你可能不知道,我们华夏是仅次于巴西和印度的产糖大国,这家伙居然脑子坏了从北美进口糖到内地卖。
这让我想起一件事,有人从平顶山拉煤往山西卖。”
“还有,他那个海蜇皮工程,也是个巨大的坑。”
他不会明着去拆老穆的台,但他实在是忍得挺辛苦,所以就当是段子跟陆映分享起来。
“平顶山拉煤往山西卖有什么问题?”
看着陆映一双萌萌的大眼,易轩突然自闭了。
自己努力在说笑话,结果别人都听不懂,这样的感受似乎不好。
“思想是帆,信念是船,我们要放开我们的思想,大胆的去想,我公司的地脏了,我从来不扫,因为我觉得我的大脑永远比我的双手更值钱。”
“我现在要组建公司,只要放出风去,就会有一大批人排着队,背着钱要来投资,这代表着什么?
我穆其中就是块金字招牌,穆其中三个字,本身就代表着财富。”
易轩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纵观老穆的一生,易轩是佩服的。
能将借势两个字玩得出神入化,整个华夏商人无人敢出其右。
“这辈子,看哥们玩罐头换飞机,你还是继续吹你的牛吧。”
“你说什么?”
他说的很小声,陆映没听清楚,当然他也不会再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