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摇晃，却怎么也不愿意凑成一对起飞。
但两人也不在意，反正作业是画图，记录特点，没什么难度。
不过就在这时候，却有不少别的学生悄悄凑了过来。
一个男生小心地看了一眼申去病所在的远处，然后对着原溪低声开口：“昨天术法课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时候我们只看到一团黑雾，你们俩一直没出现，是不是知道什么？”
原溪十分意外，转念一想却觉得理所当然。
他看着南宫浅，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觉得，反正黄裳和墨今没有强调不能告诉别人，说说也无妨。
“那团黑雾是天魔。”
男生一脸兴奋和好奇：“天魔？”
他一只手托着行动不便的比翼鸟，一边对着原溪伸出另一只手：“你好，我叫楚南。”
原溪伸手：“原溪。”
楚南身上是道家山门的制服，和原溪见过的其他道家弟子一样，做过大刀阔斧的改动，看上去就像是淡青色棉布材质的墨家山门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