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浅背对着原溪挥挥手：“下赢你还是很简单的。”
原溪有点心虚地转身，心里想着要不要去学一下怎么下围棋。
回到家里躺在床上，原溪忍不住回想起行云的回答。
他并不想放弃。
几乎没有人不想成为好学生，原溪也一样，以前他看不到希望，但现在希望就在眼前。
无论如何，原溪都想试一试。
就算行云说不可能，但最先说这个可能的人也不是行云，而是语文老师。
原溪决定明天去试试。
……
第二天早上，原溪在噩梦中醒来。
他躺在床上瞪大双眼看着屋顶。
“绝对有问题！”
昨晚原溪梦到了行云。
虽然无可否认，行云真的很漂亮，但在梦中，行云可完全不是什么美好的形象。
原溪站在那个下水道尽头的漩涡里向下看，看到的就是深绿色水中端坐的行云。
她如此美丽，仿佛居于姑射之山的仙人，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
但又如此邪恶，令原溪心生恐惧，忍不住尖叫逃离。
更让原溪害怕的是，那样的恐惧居然没有让原溪醒来。
折磨一直持续到早上。
原溪疲惫万分地从床上爬起来。
唯一的好消息是，他没有迟到。
坐在教室里，原溪长长地叹了口气，对南宫浅开口：“你说，师父会不会犯错啊？”
南宫浅有点诧异地看了原溪一眼：“恐怕……很难。”
“二十几岁的墨家守灵人，公认的最有希望登仙之人，她才是那种真正的天才。”
原溪有点惊喜：“师父原来这么厉害的？”
然后他又陷入了消沉：“问题是，师父说噩梦没啥问题，我现在感觉有问题了……”
南宫浅皱眉：“你梦到什么了？”
原溪犹豫着只说出一点点信息：“我梦到行云是坏人。”
南宫浅摇头：“不可能……”
“但是……师父检查过你的神识吗？”
原溪点头：“没有任何被影响的痕迹，没有灵气。”
南宫浅一脸诧异：“但是扭曲认知的梦，肯定是中了灵术……”
她脸上露出了担心的神色：“你还好吧？”
原溪强撑着笑笑：“你别吓我啊，我感觉还行。”
南宫浅摇头：“师父不可能出错。”
“那我就不知道了……”
“说不定你们这种请灵术的天才，本来就想象力丰富呢。”
原溪无奈地叹了口气：“我才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