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倒向儒家。”
秦张向后仰倒在沙发上,把双脚架在茶几上,沉默不语。
北宫羽毫无反应,只是安静等待着。
因为他知道,秦张这么做的时候,往往是在进行激烈的思考。
“天道派做事往往看似天马行空,但实际是深谋远虑,这一次也一样,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他们传播那个拙劣的故事是为了什么……”
北宫羽点头:“但是为了我的目标,远见会不可能不和他们合作。”
秦张看着房顶,语气漫不经心:“楚南三人是现在最接近答案的,我们必须知道远见会的目的……”
说着他叹了口气:“毕竟你只是想从五大山门之上切掉一块,天道派却是想把整个五大山门都毁掉啊……”
北宫羽沉默以对。
秦张沉吟良久,突然坐直身体。
“天道派努力多年,从未成功,上一次将天魔藏在原溪经脉中,从山门内爆发,也是瞬间就被墨子英灵击溃。”
“我想就算这次有什么谋划,也无法成功。”
“我们不用浪费时间在追查真相上面,放任即可。”
“倒是你的计划……”
秦张看着北宫羽叹了口气:“恐怕南宫浅真的是最好用的工具。”
北宫羽点头。
他也不问秦张刚才还说躲着南宫浅,转眼就说先去找南宫浅,自己打自己脸疼不疼,只是淡淡开口。
“那我如何面对罪眼?”
秦张叹了口气:“有且只有一个办法。”
“你知道罪眼看到的是什么吗?”
北宫羽脸上闪过一丝诧异:“此事是南宫的秘密,北宫都无人知晓,你们纵横家居然知道?”
秦张笑笑:“如果不知道,那怎么纵横?”
但转眼间他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罪眼看到的不是人的罪,而是隐藏在内心深处的负疚。”
“一个人问心无愧,哪怕做过错事,在罪眼眼中就是清白。”
“据说罪眼看人,就像是脸上满是污秽,不堪入目,南宫浅跟在原溪身边,肯定是因为罪眼在他身上看到的东西很少。”
“但是原溪那种普通人,怎么可能没犯过错,无非是天生开朗,不以为意而已。”
北宫羽点点头:“这么说……我见到南宫浅的时候,保持问心无愧,那就不会被厌恶?”
秦张点头:“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
“罪眼,罪眼……名与实,肯定有所关联,你心中毁灭的欲望,算不算罪?”
“你对北宫的憎恨,算不算罪?”
“罪眼看到的只有污秽,看不清后面的东西,否则南宫浅也不会自欺欺人,非要跟在原溪那个假的,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