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隔壁的房间,县令还在滔滔不绝,说天下乱成这样,谁有兵权就能分一杯羹。
张笙问他:“韩馥有长史耿武等人,从他手中夺走冀州,怕是不容易。”
“耿武!”县令嗤之以鼻:“他不过是个长史罢了,狗一样的人物,韩馥要他吃屎,他敢不吃?”
“县令不可乱说。”张笙劝道:“万一被人听了去,恐将不妥。”
“有什么可怕?”县令冷笑:“耿武要是敢来无极,我摘了他的脑袋!”
耿武再也坐不住了,愤然起身。
苏易又劝:“长史息怒!”
“息个屁!”耿武黑着脸说:“都要摘我脑袋,还得忍他?”
“兴许只是醉话。”苏易还在劝。
“苏公子。”耿武对他说:“此事与你无关,你且让开!”
见他真的怒了,苏易退到一旁。
耿武带着一群随从出门。
苏易看向李儒,撇了撇嘴。
李儒轻叹摇头。
无极县令也是作死。
惹谁不好,偏偏去惹苏家公子。
如今倒好,贿赂还没拿到手,性命说不定先给丢了。
隔壁房间的门被人一脚踹开,紧接着传来一阵嚷嚷。
苏易招呼李儒:“我们过去看看。”
有群人突然闯进房间,县令吃惊喝:“何人胆敢造次?”
耿武黑着脸问:“你是无极县令?”
“知道我是县令,你等还敢胡来?”县令并不认得耿武,只是听说过他。
“好大的官威。”耿武冷哼:“来人,给我拿下!”
随从上前。
陪同县令赴宴的兵曹迎上。
他还没来及拔剑,就被随从一剑刺倒。
有人当着他的面杀了兵曹,县令这下慌了。
他惊恐的后退几步,嘴唇哆嗦,话说的却还不软:“你等究竟何人?可知杀的是谁?”
“不管是谁,杀了就杀了。”耿武说道:“我就是你口中狗也不如的长史!”
没想到耿武真的来了无极,而且还没知会官府,县令吓的酒也醒了。
他连抽自己几个响亮的耳光:“是我酒后胡言,请长史宽恕!”
“手里有兵就能争雄天下。”耿武冷笑:“凭你也配?意图背叛州牧,留你何用?”
“酒后狂言,长史千万莫要记在心上!”县令腿都软了,噗嗵跪了下去。
“押出去。”耿武喝道:“就地正法!”
两名随从扭住县令,把他押出去了。
被随从像拖死狗一样拽出去,县令还在喊叫求饶。
等到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