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进了历史的长河。亲人、朋友、伙伴、所有曾经记忆中的人。所有似乎他患上了社交恐惧症,但他又非常渴望和人社交。
于狂欢中孤独
于孤独中狂欢
傅流辉每天的娱乐活动,大概也就是看看天,看看地,看看星星看看人。要是实在没啥看了就打开嵌在房间内壁上的电视,里面放着一些无聊的选秀节目,里面的人穿戴还是傅流辉那个时代最土的搭配。审美毕竟是个圈嘛,反反复复来来去去又回到了以前的风格。而现在最火的偶像,好像是一个叫“嚣割割蘸”的流量小生,反正傅流辉是嗤之以鼻的,只是实在贤德淡腾,才偶尔降降智。
“咚咚咚!”
门被敲响了。
傅流辉:
“里面没人儿。”
又是三下
“咚咚咚!”
傅流辉:
“sei啊!妹瞧见门铃啊!门都快敲坏了。”
一个年轻的女声:
“我!你何姐姐!”
傅流辉:
“嘛玩意儿?”
傅流辉从吧台椅上下来,走出小房间来到客厅,用门口的摄像头瞧了一眼门外。好家伙,还真是何许!上一次见到她是啥时候的事情了,好像除了半年前她来傅流辉家探访后续恢复情况的那次,也就只有他待在康复中心那会了。不过他们倒是经常在手机上聊聊天,关系倒也还算熟络。
傅流辉:
“她来干啥?”
不知道为什么,已经很久没和人说过话的傅流辉竟有些激动,但很快又变成了抗拒。虽然在这个新时代,何许是他为数不多能聊得上话的人,可这种相差着两百年的无归属感使得傅流辉始终把自己锁在一个想社交又抗拒社交的状态,这也是为什么他喜欢看楼下的小孩玩闹,却始终不想跨出楼道。
“呲咔嗒”
傅流辉点了一下开门键,门锁弹开了。
门被一只洁白的手推开,接着是一条修长的腿跨了进来。
何许:
“哈喽”
傅流辉无神地回了一句:
“哈不喽。”
何许
“耶嘿,居然听懂了。”
傅流辉:
“你说的是世界语,又不是外星语。”
何许:
“你的世界语学的咋样了?”
傅流辉:
“还凑合,至少会跟外卖小哥说谢谢了。”
何许:
“那看来已经可以自己活下去了。”
说话间,两人在门口互相打量了一下对方。
何许身穿一件梅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