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武装。”
“咳咳嗯嗯,这个问题值得讨论一下,大家举手表决一下。”
“老张你的意见呢?”
“秦岭北边那群正在迁徙的虫子动向怎么样了?”
“没往咱们地盘去”
就这样,俩小时就过去......
傅流辉听着这慢悠悠的语速,想起了他以前上学时讲英语课的老师一样让人昏昏欲睡。虽然心里对他们是充满敬畏的,但是嘴上还是叨咕了一句。
怕他们听懂,他还特地用了华夏语:
“咋这么慢啊,我好困。”
赵英伟:
“年轻人,要沉住气啊!”
傅流辉:
“哦嗯?”
“老爷子您?”
“您会说华夏语?”
赵英伟:
“嘿!臭小子,这有什么奇怪的。”
“咱老赵当年可是华夏国十里八乡有名的俊后生!”
“不过你小子年纪轻轻的,怎么也会咱这些老古董说的话?兴趣爱好啊?”
傅流辉:
“老爷子!我不是不尊敬的意思。要是我说,按理来讲,我的岁数比您还大,您相信不?”
赵老爷子瞪大了浑浊的眼睛,一脸疑惑地看着傅流辉:
“你个小毛孩别瞎说!”
傅流辉:
“老爷子啊,我是旧世界华夏国,最后一个公民啊!”
此后,傅流辉长篇大论地跟赵老讲了他的故事,听得赵英伟眼睛瞪得像铜铃。傅流辉就像是找到了一个有共同话题的好朋友,和赵老滔滔不绝地讲着旧时代的事情。赵老也欣喜地回应着。波动的心情之下,难免一两句声音有些响。
会场主持都忍不住停下了,用世界语让大家保持安静。
但这显然是没法抑制两人的心情的。
赵英伟老爷子伸出松松垮垮的手,两手掌合在傅流辉健壮的手心上,傅流辉能够感受到老人家的身体在颤抖。事实上,傅流辉的心里,也是波涛汹涌。
一老一少
或者
一少一老
这种跨越了百年的忘年之交是很微妙的。
赵英伟:
“怪不得!怪不得!看着年纪轻轻就能来参加司令部的例会。”
“让我先喘口气,呼”
“傅流辉前辈,让我为自己之前无礼的行为向您道歉!”
赵英伟眼眶有些红润,这是一种他乡遇故知的喜悦。
傅流辉:
“哦哟哟哟,别别别别!老爷子,您这一句前辈我可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