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菜不错,大白豆炖猪蹄。
汤色雪白,上面浮了一层油花,白豆已经炖的起了沙,咬一口,满嘴豆类浓香。
至于猪踢,也已软烂,夹上一块,和上撒了葱花、油泼辣子和蒜泥花椒粉的酱料,鲜得人把舌头都要咬掉。
红苕酒也酿得醇厚。
老王喜道,好酒好菜,嫂子的手艺不错。
美食当前,韩路的心情好起来。
看王斌吃得风卷残云,韩路道,老王,你糖尿病人一个,得少油少盐多素。
老王眼睛一鼓,那你让我去菜地啃得了,李支书如此热情,咱们不能不给面子,今天例外。
李草长也道,对,今天就放开吃喝,干肉,干酒!
他为人豪爽,不住劝酒。
韩路和老王吃得畅快,各自吃了一斤。
我们的小韩同志尚好,王主任可就糟糕了走路都在打飘飘转圈圈。
折腾一整天,也该休息。
两人就上了床。
两大老爷们同床共枕有点腻味,他们便各自裹了一床被子,睡到对方脚那头去。
好在大家都爱干净,脚也不臭。
韩路这人喝酒有个毛病,越喝越兴奋,今天竟然失眠了。
在床上烙了半天烧饼,好不容易朦胧睡着,手机惊心动魄地响了。
一看,已经是一点钟了,号码却不认识。
“你好,我是韩路。”
“韩路,救命啊,救命啊,杀人了。”那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哭声。
韩路:“别哭,把事情说清楚,你是谁?”
“我是宋建军,呜呜呜,丘鼓手要把我打死了,杀人了,救命啊!”
“打架!”韩路吃了一惊,下意识问:“丘鼓手把你成怎么样,有没有伤到脸?”
宋建军哭问:“伤哪里重要吗?”
还真重要,演员靠的是一张脸吃饭。如果留下伤痕,或者被人打成熊猫眼,怎么上舞台见人?
韩路心中有是奇怪:“后勤这块你找老王啊,打我电话做什么?”被电话铃吵醒确实让人很不愉快。
宋建军抽泣:“老王的电话关机了,你和他一个屋,我只能找你。”
韩路又问他现在什么地方,宋建军回答说他实在经不住丘鼓手打,已经逃到外面的院坝里。
别看金沙市大白天热得厉害,无论什么季节,太阳一出来轻易就冲上三十度。但到夜里,却能降到十来度,挺冷的。
如果冻感冒了,倒了嗓子问题就严重了。
韩路立即说宋哥你别哭了,我这帮你叫老王过来,挂了啊!
刚放下电话,脚那头的王斌就打起了响亮的鼾声。韩路拍了他几记“老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