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被人欺。”
接着又听到蓬地摔东西的声音。
韩路感觉到不妙,大喝:“别的可以摔,不许动我电脑。”
他身无长物,电视是二十一英寸老显象管,只一台笔记本是他工作学习生活中的宝贝。
还好陶桃是价格敏感者,手下倒有分寸,也没有对家中相对贵重物品下手。
却见,满地都是被子、枕头、衣服……
原来,陶桃已经冲进韩路的卧室,将他的被褥床单什么的一件件往外扔。
韩路:“你做什么?”
陶桃:“这间屋有床,我住了,你搬隔壁去。”
韩路:“你的意思是让我在隔壁睡地上?”
“我累了,人累心更累,要休息。”陶桃也不废话,将韩路放在床下的拖鞋踢了出来,又砰一声摔上门。
韩路气极,吼道:“陶桃,刚才见到房改办的人,你怎么一句话不说,对我却这么多花样?对外唯唯诺诺,对内重拳出击,你这是耍门槛后啊!
吼了几声,他也没有办法只得将东西收拾好,然后出门骑上单位的三轮车,去旧货市场能不能淘一张便宜的木床回来。
也是他运气好,恰好看到一张中意的,和货主杀了半天价,五十块搞定,搞出一身到汗拖回了家。
在山城骑车可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韩路心想:还是得买辆汽车。
等他将床拼好,安顿下来,已经是满脸灰尘。
“好热!”韩路下意识地将身上的短袖一脱扔单缸洗衣机上,精赤着上身,吐了一口热气:“冲个凉先。”
陶桃正好看到,面上全是厌恶之色。
洗完澡,已经到了做晚饭的时间。
陶桃已经蒸了一锅米饭,做好了西兰花煮豆腐,道:“韩路,你可以先跟我一起吃晚饭。但从明天开始,咱们各做各的。”
韩路:“废话,咱们就是住集体宿舍的室友,也吃不到一块儿去。”
陶桃:“室友这个词倒能精确定位我们之间的关系,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们就这么处吧。”
吃过饭,二人相看两生厌,各回各屋。
韩路拿起电脑玩了半天,就听到陶桃在外面敲门:“韩路,你出来一下。今天经历了这么多事,我想我们应该开诚布公好好谈谈。”
等到韩路从卧室走出来,眼前的情形让他呆住,半晌才愕然问:“你是开药铺子的吧?”
却见,家里的所有器物上都贴随着纸条,纸条上用美工笔写着“陶桃的”“韩路的。”
原来,陶桃将所有的东西都分了类,做了归属。
纸条贴得密密麻麻,电视上、两台冰箱上、茶几上、沙发上、甚至两电饭锅也没能逃出她的魔爪。
韩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