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没有明显挣扎？”
“郑燕的身份是不是假的，她是不是原名不叫郑燕？”
“赫达货运是不是和曹禺的记忆会场有生意上的往来，是不是经常帮曹禺运送货物？”
“监控视频中的人找到了吗？”
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之后，程语道：“好吧，谢谢你的回答。”
“你别瞎说啊，我什么都没说。”孟湘君无辜的道，脸上略显委屈，你这人怎么瞎说啊。
程语没有回话，直接回了句拜拜，撂下电话。
孟湘君听到问题时的呼吸声，已经很明确了，果然还是太年轻。
孟湘君的反应，佐证了程语的部分猜测。
但这于事无补。
因为这样子抓不到凶手，那代表事件依旧没有解决。
事件没有解决，那就没有事件点。也无法从梁铉那里收获侦探证。
程语揉了揉脑袋，忽然间，有一道光闪过。
如果是零的执法人，他会去现场吗？
可能会，但程语不这么认为。
已经用技能控制了郑燕，就算是保险起见，对方也没必要跟随的。何况有精灵在，自己只需要远远的看着就好。
那么，监控视频中的那个模糊人影，有可能就不是零的执法人！
可问题是，不是零的执法人，又会是谁？
举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