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过话，不然，生面孔我也不让进啊。”
道理是这个道理。
“但人都是从陌生变成熟悉的啊，你不可能一开始就都认识吧。”
“警官你这话说的，那按你这么说，都是陌生人了，我就更没办法分辨了啊。”
这老哥可以啊，跟警察聊天这么随意。
好吧，他不是警察。
但问题是，他后面看戏的谭语娴是货真价实的啊。虽然也才入职吧，但看起来就很有经验的样子，不懂的事情，从来不多嘴。但旁人看起来，就好像她很懂的样子。
原来面瘫还有这好处！
学到了。
这么提醒这位老哥，他都没有觉得有异常，那应该是真没有异常。
这说明，嫌疑人是个高手啊。
他在最初的接触时，给门卫的感觉就是亲人住在这里的样子。
“再向你打听个事啊老哥，那个之前给你看的，你说好几年都见不到的邓国龙，他家有什么亲戚，你知道吗？我是说，有没有人来看过他什么的。”
“亲戚没有，但经常会有他以前的学生来看望他。”
“学生？”程语警觉，靠在他腿边正在打瞌睡的小猫怪感受到程语精神上的警觉，也一下子苏醒，浑身炸毛。
“什么样的学生，是同一个还是很多，男的女的，最近来过吗？”谭语娴终于不假装很酷了，一连串的发问比程语还要快。
“很多都上大学了吧。”门卫老哥一脸思考的模样。
“不仅仅是上大学吧，邓国龙十年前从学校离职，就算当时教的是高一，十年过去，他的最小的学生也研究生毕业了。”程语说道。“这些人少说也是二十六七岁了，有可能都要三十岁了，可不那么年轻了。”
“是吗？我怎么记得其中几个小伙子才二十三四岁的样子啊。”
“什么样的小伙子，最近来过吗？你说的年龄是四年前还是现在的年龄。”二十三四岁，如果是当时的年龄，那很符合，因为四年过去了，就是奔三十的人了。但如果……
“当然是现在啊，因为他们常来，所以之前很熟，但因为隔了几年没见面，再见的时候还发生误会了。不过这几个小伙子性格好，还请我喝酒来着。”
“邓国龙都消失了，他们还来？”
“他们又不知道，我和他们说了，他们才知道啊。”
行为逻辑符合常理，但年龄有问题。
如果有一个两个年轻的可以理解，天才总会有的。但三四个小伙子都年轻的话……等会儿？
“老哥，你能不能说清楚点，你所谓的几个小伙子，到底是几个？”
“两个！”
……
老哥，我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