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想他们没有说的意思,也就没开口,于是顺着王浩东的话回了句:“没关系的。”
“好了,丁道友是我们的贵客,咱们就不要在这站着了,丁道友请!”说着陶力明走到丁一凡身旁很客气的做了个请的姿势。
丁一凡微微点头率先往待客厅走去,心里却琢磨着,这老家伙请我过来,估计是有事相求啊。
走进待客厅后,陶力明请丁一凡坐在主人位,王浩东则是负责端茶倒水。
闲聊了几句后,丁一凡直入主题道:“陶部长,我有两个问题想问你?”
“您请说。”
丁一凡喝了口茶道:“第一,你怎么知道我来西南了?第二,你请我来有什么事吗?”
陶力明回道:“七月十五那晚我们有两个出任务的下属正好路过山石村,回来后向我汇报任务时说起的,虽然他们不认识您,但我从他们的话里可以肯定是您,至于第二嘛...实不相瞒,我们确实是遇到件棘手的事,所以我想请您出手相助。”
“说来听听!”
陶力明咳了几声,从茶几下面拿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文件袋,递给丁一凡道:“这是这个案子的所以资料,麻烦您自己看吧,老朽就不给您念了。”说完又咳了起来。
丁一凡点点头,从文件袋里拿出来几张纸,仔细的看着。
在离这不到三十里地的一个村子,有户姓文的人家,户主叫文大山,他媳妇叫文桂花,文大山的父亲叫文光庐,母亲叫康蓉,文大山和文桂花结婚有十多年了,可一直就是没有孩子,去医院检查也没查出个什么原因,可康蓉就一直认为是文桂花的毛病,害的他们家没有后,就一直刁难文桂花,总是鸡蛋里挑骨头,就是想逼文桂花和自己的儿子离婚。
刚开始的时候这个文桂花还忍着,可后来康蓉越来越变本加厉的刁难,于是就和康蓉吵了起来。
尤其是最近一两年,婆媳俩基本上是天天吵架,村里的邻居也经常劝她们,邻居们一劝呢,婆媳俩就消停下来。
七月初五那天是婆媳两最后一次吵架,也是吵的最凶的一次,村子的人也去了很多人劝架,劝的人多了,婆媳俩也就没在吵了。
谁知道当天晚上发生了一件大事,康蓉把家里的所有农药都喝了个精光,第二天早上家人发现的时候,尸体都凉透了,这消息在村里传开后,整个村都炸开了锅,农村里最忌讳这种事情,儿媳妇把婆婆逼死了,这事情是会被人戳脊梁骨的,吐沫口水都能把人淹死。
可事情远远不止是这样,嫁在隔壁村的文清秀,也就是康蓉的女儿,得知自己母亲是被文桂花逼死的以后,立马赶回娘家,闹的是天翻地覆,一开始大家都以为文清秀是心痛自己的母亲,闹到了后来既然是为了母亲身前的那些棺材本。
文桂花毕竟顶着逼死婆婆的臭名,不敢和文清秀硬碰硬,只好和文大山商量一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