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厌的人脸。
“呃……啊……”
支离破碎的呻吟之间，管虎甚至都无法组织出一句完整的话语。与此相对的，则是艾莲娜那嚣张而又张扬的笑声，仿若是在赌场之上大杀四方的赢家一般，举手投足之间都充斥着无与伦比的自信。
“不得不说，先生，这也是得益于您的结果。”
“进犯冬堡的敌寇，遵从我主的意志，必须对其施于严惩。信徒们的围攻与骚扰，最终将他赶往到了我的领地。”
“同样途径的3级变异者，我知道这家伙的手段会有多夸张。似是这般纯熟的变异者，他的临终手段即便如我，也不能轻易破解。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还需要分心去处理他制造出来的夹层空间。”
如同枯枝般干瘪的双唇在此刻上弯，展露出了一个瘆人无比的笑意。
“但是因为您的搅局，我最终也能不付吹灰之力，将这个可怜的家伙完整地捕获。”
“现在，他就是我的猎犬，我的爱仆。”
猩红色的长舌如游蛇般滑落，不住地舔舐着双唇，发出刺耳的尖笑。
“同时，也成为了我的一部分。”
“两个夹层空间在此时相叠，不仅让我的能力范围成倍增加，更延展出了许多有趣的能力。”
原来如此。
静安收拢于腰侧的拳头在此刻狠狠握紧。
一切异常之感的源头，想必便是源自于此。两个3级变异者编织而成的梦境，在这个聚落之中彼此相叠，进而产生的诡谲现象，的确不能用单一的论证法去加以判断。
毫无疑问，静安与管虎都犯了一个大错。
作为最先接触的双方，二者却都在第一时间表露出了溢于言表的敌意，进而将局面搅浑，直至变成一团糟的局面。甚至在成功交涉之后，静安同样产生了让他发掘记忆的做法，使其形体造成第二轮地崩溃，进而让管虎构筑而起的夹层空间进一步地崩溃。
在错误的方向过分地深入，便是造成眼下这般后果的直接原因。
试想一下，如果双方在一开始便进行正常的交涉，从而进行完整的情报交换。
……
不，不能把事情想的这么单纯。
静安兀自地摇了摇头，把这些无用的念头都给赶出了脑海之中——后悔对于眼下的状况没有丝毫的帮助，反而更有可能去影响他当下的心态。
而就在静安整理思路的同时，面前的艾莲娜便已经继续开始了自说自话。
“我不想把话说的很失礼，先生。作为一个体面人，同样也是帮助我完成了夹层空间整合的功臣，在我向您动手之前，还有最后一件事需要确认。”
“看在您迄今为止的合格表现上，我愿意最后给您一个机会。”
“先生，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