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摇摇头。
王一然起开一瓶啤酒，一口气闷掉后，情绪缓解了不少，说道：“那天驻守在迦南艺校的兄弟一共有三人，他们仨碰到了刚出关的蒋师，结果两人遇难，一人重伤！”
“出关？你是说，蒋师一直在迦南艺校修炼？”我问道。
“对！”
王一然点点头，说道；“蒋师一直在迦南艺校修炼飞头降，这正是他没法出现，处理那五个女生跳楼的原因！”
“草！”
听到飞头降，我心里一紧，算是明白，司徒卿和王一然为什么提到蒋师，脸色如此凝重，也明白迦南艺校为什么能和南街鬼楼还有东山水库并列为四大邪地之一了。
飞头降在降头里面的地位就如同金蝉蛊在蛊中的地位一样。
如果说金蝉蛊号称百蛊之王，那么飞头降便是降头里面的亡者。
爷爷的笔记里，有提过飞头降。
修炼飞头降，一共分为七个阶段，每个阶段，都需要修炼满七七四十九天，在这期间，不得简断，如果有一天间断，就会前功尽弃，降头师甚至会因此重伤，再也不能修炼蛊术。
如果蒋师修炼的是飞头降，那么就可以解释，他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出面了。
要知道，从五个女生跳楼到封校，前前后后一共四十多天，正好和飞头降修炼的时间吻合。
“不对，不对！”
想到这，我突然记起一点。
“哥，哪不对了？”王一然问道。
“我记得修炼飞头降是需要吸血的，这四十多天，就没人发现蒋师的头飞出来吸血？”我问道。
修炼飞头降需要吸血，正是飞头降的破绽之一。
很多修炼飞头降的降头师，正是因为被人发现吸血，被人破法打败的。
“蒋师改良了飞头降的修炼方法！”王一然脸色一凝，说道：“这正是蒋师可怕的地方！”
“改良？”
我一下子反应过来，王一然所谓的改良是什么，“是不是那些聚阴法阵？”
“没错！”王一然点点头，说道：“国内不同于南洋，南洋战乱频繁，死上点人很正常，国内不同，死人是大事，所以蒋师改良了飞头降的修炼方法，改吸血为戏阴气，他一共在滨城设置了十三处聚阴法阵，用来供应他修炼！”
“最大的一处聚阴法阵，就在迦南艺校，也正是这个聚阴法阵的影响，那五个女生才会跳楼自杀！”
“不得不说，蒋师是一个天才降头师，能够将飞头降改良，是我们谁都没有想到的！”
“后来呢？”我问道。
陈忠宇说，蒋师出了某种意外，不能离开迦南艺校，这多半是王一然所属的刑者干的。
“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