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不变呢。”
“可你的脑电波告诉我，你其实很喜欢这次变装，至少是一点儿都不讨厌……”
小小跟在刘平安身后进了店，整个儿都轻飘飘的，感觉不是在走，活脱脱就是在飘，一边飘还一边小小声的嘟囔，就像个千依百顺却又有点小意见的小媳妇儿。
好吧，忘了小小有脑波交流的功能，相当于读心术，虽然他没有主动授权，主观意愿里却是没有阻断小小对他脑电波的窥探和读取。
毕竟这就不是个人，这就是另一个世界的另一种生命，和他和他身边的人，都不是同一类存在。
就像面对一只温顺的猫咪，有几个人会对它保持警惕，有几个人会对它处处戒备？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变装变得这么漂亮，是个男人都不会讨厌的。”
刘平安还算淡定，并没有被揭破心思的恼羞成怒，只是主观意愿里拒绝了小小对脑电波的读取。
“更重要的是你并不是真正的人，欣赏你的美丽，并不会有实质性的发展，也就不会有什么负罪感。”
后面这句话，就没有说出来的必要了，男人的那点儿小心思，放在小肚子里就好。
“那你为什么要带我进屋来说话，门口就挺宽敞的，还相当的凉快。”
小小伸手给刘平安擦了擦额头，当然是碰触不到的，只是有那么个动作而已。
“这里面好热，看你都有点出汗了。”
“谁让你变成了前任老板娘的样子？侵犯肖像权了知道不？人家有人家的生活，你穿成这样子在门口跟我说话，给人看到了会被嚼舌根子的，影响到人家本尊就不好了。”
“没有侵犯肖像权啊，那个残留意识体所拥有的的强烈具现于现实的意愿，其实就是她本人在潜意识层面的授权，我用她的形象陪在你身边，她是不会有什么意见的。”
小小摇头，一脸的笃定，还有点小小的疑惑。
“至于被别人看到……别人看不到我啊，我是专属于系统的智能ai，还处于未完全修复的不完整状态，做不到真正的全息投影，只是针对性影响视听感观的虚拟影像，除了拥有系统所有权的你，别人是看不到我的。”
刘平安一愣，怔住。
有点懵。
小小是系统的超级ai，是超时代的黑科技人工智能，一连吸纳并融合了两个意识体之后，修复度大幅提升，已经能够投影于现实世界，却因为没有完全修复，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全息投影，只是针对性的影响了他的视听感观，让他能够看到听到她的存在……
那什么，手机保险箱里的私密文件，别人不可见？
那他先前的动作算是什么。
又是推又是挡又是捏又是摸，还点点戳戳的，在别人看来，全都是在跟空气较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