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准面积。
两人大衣下都顶起了凸起物,看他们的表情,十有八九是枪械。
很显然,这两人手里一直拿着家伙。
若被席巴突然开枪震得呆住,让老头抢了先,席巴说不定已经死在他们手里了。
整个前厅除了老头外,就只剩下文雅妇人没有情绪上的波动。
她依旧面无表情,甚至还有闲心打量了一下躺在地上的三具尸体。
之后才抬头望向老头,淡淡道:“知不知道你突然杀他的举动,不但不能洗脱你的嫌疑,反而令人怀疑你在杀人灭口。”
老头冷笑道:“那又能怎样?”
“警察会找你的麻烦!”
“警察?”
老头诧异看了她一眼,表情古怪,似忍不住要笑出来的样子。
“孩子,你或许出身大城市,从未跟小镇警察打过交道。
在这里正义从不是第一选择,他们才不会为几个连名字也不知道的外地人,找本体人的麻烦呢。”
此言一出,五人表情都有不同的变化。
老头摇摇头,缓缓将左轮手枪收好,抬头看了眼窗外的暴雨。
“好了,用不着紧张兮兮的,众所周知左轮枪有六发子弹,刚才只用了一发,我若真想对你们做什么,你们这时候已经躺在地上了!
都回去睡吧!这场大雨看来还有得下呢,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话音未落,老头便已经转身,佝偻着身躯一步一步走向休息室。
几人面面相觑,有心阻止,却又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
文雅妇人目光闪过一抹异色。
她似乎对老头更感兴趣了。
她有种感觉,牧师的死亡一定跟老头有关。
席巴或许只是个棋子。
他既然对杀人不在意,也不把警察和法律放在心上,那么他为什么不直接正大光明的干掉牧师,而是要借他人之手呢?
他到底在等什么?
文雅妇人忽然觉得,老头身上被层层谜团笼罩,竟异常有吸引力。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她在以水渍为借口,带队上去检查的时候,询问过几人入住登记时的所见所闻。
大家都表示从来没有见过络腮胡席巴。
甚至在案发时,若不是他打着老头的旗号出现,老头之后也给他作证,大家可能会第一时间将他当成凶手。
另外,他故意露出的破绽似乎有些太刻意了。
这一切的一切,都透着诡异。
令她看不清楚。
不过事已至此,也短时告一段落。
再纠缠下去更不好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