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引了,教导他们不要像曾经的自己一样,沉迷于力量之中,觉得思考这种东西只要等别人来做就行了。
他不善言辞,只能用身体力行的方式来告诉人民。
他为所有人划分了职责,体弱的就去纺织,稍微好一点儿的就去耕种,再好一点的就去畜牧,体魄健壮的就去渔猎。
一种新的社会体系的雏形正在慢慢滋长,人们开始主动思考,有矛盾的就去请鼠裁断。
鼠放下了自己的力量,却学到了梨的智慧。
新生的梨部落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重新壮大起来,直到有一天焰带着刻的两个孩子找到了鼠,并为他带来了一个不幸的消息。
疾病。
那一场大战下来造成的无数尸骸滋养了一种新的、无形的怪物。
梨部落很快便被这些怪物所波及,好不容易得到安宁的人,稍微填饱了一些肚子的人,陷入了对新的死亡的恐惧。
鼠将部落的管理交给了焰,离开了梨部落。
焰注意到他离去时的眼神与之前自己曾经见过的任何时候都要不同。
那是一种近乎解脱的潇洒。
鼠离开了梨部落,焰接过了部落的管理。
她同样经历了这么多年的游荡,却没有像鼠一样浪费时间,她从另一个角度上去观察并思考那一次战争。
鼠已经打下了新的社会雏形,焰则将这种雏形变得细致起来。
她告诉人们怪物是从何而来,有告诉人们怪物是为何而死,她向人们讲述燧人,先祖,火,工具等等等等那些传承留给她的知识。
人们向她询问:“既然智慧是如此重要,那么我们这些天生智慧便不如其他人的就要像力量不如人一样,受到欺负吗?”
“智慧不是天生的,它是通过学习得到的。”
焰这样教导人们,也教导着刻的两个孩子。
人们开始跟随焰学习如何获得智慧,学习何为天,何为地,何为家,何为亲,人们不再以力量决定谁拥有权利,而是以谁更有智慧能让更多的人活下去为重。
焰在梨部落等待了一百年,等到刻的两个孩子都成长为了可靠的大人,兄长叫磨,发明了与石制工具不同的木制工具,妹妹叫巢,她模仿着兄长想要创造另一种工具,却发现了名为“丝”的材料。
又等了一百年,鼠终于回来了,他带回来了两颗植物。
一颗叫黍能够驱逐疾病,一颗叫黎能够填饱肚腹。
即使鼠和焰都是触及到要素层次的不同存在,但他们依然有着各自的寿命。
鼠回来后的第四十年死去了,紧接着是六十年后焰也死去了,一百年,两百年,磨和丝也死去了。
人们恭敬的维持着先人的教导,首领当选贤,智慧与创造是抵御死亡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