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
返程的路上,去过几个国家,见多识广的陈得志就给他科普起来。
别看使领馆的大使领事等等在出席活动时气场十足,其实背后和我们也是一样,特别是有些异常贫困的国家更要清苦,当地的小院一租,办公桌一摆,也就正式挂牌办公,条件甚至还不如某些企业。
碰到偶尔要去偏远地区公干,说不定还要找企业借车。
为什么?
因为企业很多项目本来就在偏远山区,他们的车辆相对的适应性肯定更好,自己没有,可不就只能暂借?
再加上当地最普遍的疾病“疟疾”横行,总有防不胜防的时候,得了怎么办?
先是青蒿素试试看,实在还不退烧就用奎宁输液,可无论哪种,据说都伤肝伤肾,陈得志说他就得过几次,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讲起来也是不胜唏嘘。
周易也是听得默然不语,肃然起敬。
无数奋斗在第一线的外交工作人员是真的不容易。
再想到十多年后随着国力强盛,终于能够在其他国家盖上自己的使领馆,至少居住条件得到改善,也是发自肺腑的更感开心和扬眉吐气。
接下来的日子又是一边自我训练一边等待签证下发的结果,直到5月6号,终于打来电话告知已经签发。
于是订好机票,拿到护照,在领事的再次勉励下做了告别,然后拖着因为奖杯而变多的两个箱子,与陈得志等人惜别后登上前往巴黎的飞机。
此时已经来到5月11号。
幸好中间布兰琪总算想起还有那么回事,打电话过来问了航程,也说了联系方式,周易也知道了对方已经从itf离职,专心从事经纪人的工作。
这也是破釜沉舟啊!
她就丝毫不担心竹篮打水一场空?周易暗暗好奇。
5月12日清晨,戴高乐国际机场。
办理好入境手续,周易还没走出国际抵达通道,就听到一声兴奋的召唤。
“嘿,啾,这里!”
周易顺着声音看了过去,巴黎现在还属于早晚凉快的天气,布兰琪穿了件短款的天蓝色单排多扣薄外套,正眉开眼笑的向他招手。
一个月不见,这妞似乎越发标致了。
周易暗自感慨,走出通道迎上前后,严正的提醒道:“布兰琪小姐,我叫zhou,不是jiu。”
“jiu,chou,zhou。”布兰琪歪着脑袋嘀咕几遍,又开心的不再纠结道:“这有什么关系,反正都是你。”
这能一样吗?
周易无语的眼皮向上一翻,心说这个问题也只能留给她以后的华文老师来科普了,转而道:“现在我们去哪?”
“停车场。”
“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