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维也能听得出来，杨元歌是真的关心他。
两人接触的不多，杨元歌能如此，让李维感觉十分感动。
但不论是面对谁，李维的都是一个意思。
《疯狂的石头》不会输！
在李维对话杜声之后，两部电影的票房，就有了不同寻常的意义。
第二天，《僵尸之地》票房358万，《疯狂的石头》票房612万。
两者的数据，堪称天壤之别。
但杜声依旧淡定。
如果今天《疯狂的石头》票房是三四百万，那他还要担心一些。
613万？
这种成本不过五百万的电影，怎么可能一天的票房就超过六百万。
第三天，《僵尸之地》票房322万。
这个数据一出，杜声脸色微变。
“怎么可能，根据预测，票房至少还能再稳定一个星期才对啊！
……
今天是星期一，没错，肯定是观众都去上班了，
《疯狂的石头》绝对跌的更惨！”
想着，杜声打开《疯狂的石头》数据。
票房，655万。
居然涨了！
看到这个数据，杜声脸色发白。
明星效应这么强大？
这都几天过去了，为何还没有降低。
又一天过去。
《僵尸之地》票房继续走低，只有305万，险些跌破300万。
而《疯狂的石头》，票房625万，虽然有一些下跌，但这种数据，完全属于正常的浮动，显然还没有进入颓势。
看到数据的一瞬间，杜声脸色惨白。
这真的只是明星效应吗？
他已经无法这么欺骗自己了。
即便其中有之前宣传的作用存在，可这种数据能够维持住，足以证明电影本身也有可取之处。
最可怕的是，《僵尸之地》的下跌幅度，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
原本他预计下线的时候，《僵尸之地》能达到3000万票房，可现在这么下去，能有2000万，恐怕都要偷笑了。
别看光这几天的票房就已经超过一千万，可一旦票房数据开始下跌，就以为这潜力已经耗尽。
到了月末的时候，甚至都未必能达到五十万，可以说，这段时间，就是电影拉票房的黄金时间。
而这段时间，他本以为票房能达到3000万左右，可现在，连1500万都不到。
再抛开成本……
这部电影能赚的，已经比他想象中少很多了。
是《疯狂的石头》的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