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愤怒地说：“放心好了，我这次是带了很多人来的，博士这下死定了！”
“啊？”零的小嘴张的大大的，一副不敢相信地样子。
“真的，你现在自由了。”
姜凌坐在床上，露出大白牙说，“黎明市会帮忙找你的亲生父母，你会有可爱的房间，有毛绒绒的布偶，说不定还会有哥哥姐姐，怎么样开心不？”
“真的？”零看着姜凌，眼角还挂有泪水。
“当然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你就是骗子！说好的早上来找我，你个大骗子……呜呜呜……”
“抱，抱歉！我，我想给你一个惊喜，我早上才知道你的生日。”姜凌见零大哭起来，惊慌失措的，话都有些说不清。
“呜呜呜……笨蛋，呜……你不知道抱着安慰我嘛……”
“哦！”姜凌将零拥入怀里，一只手轻轻摸着零的头。
鼻涕！鼻涕全擦在衣服上了！
黑暗中，两人无言的拥抱在一起，沉默房间中能听到外面出现的枪声和爆炸声。
“你还想抱多久？”零冷冷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不知道，抱到你讨厌为止。”
“哼！”
姜凌感觉零似乎抱得更紧了。
不行，这样下去可不行，得说话，找点话题，话题……啊有了！
“吃苹果不？”
姜凌说，“每当我伤心的时候就咬会一口苹果。”
“为什么？”
“这会让我想到我父母，我娘最爱看我吃苹果了，只要我一吃苹果我娘就会笑，那是……非常美丽、非常安心的笑，这样一想我就立马不难过了。”
“你娘……”零记得姜凌父母已经去世了。
“吃不？”姜凌松开零，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红彤彤的苹果。
零沉默几秒，看着依旧微笑的姜凌缓缓说：“唔……我讨厌苹果。”
“为啥？”
“飞刀训练就是射中苹果，放在人的头上，我失手过很多次。”
“他们……是活人？”
“嗯……博士叫他们失败品。”
“好了，已经没事了，崭新的人生在向你招手。”姜凌摸着零的头，但眼睛看向脖子处。
零被强化的身体拥有远超普通人的自愈能力，在这能力的作用下，血已经止住了，但那一抹红色的血迹如鲜红的枫叶落在雪上般，凄凉又寒冷。
“刚才为什么想要自杀？”姜凌突然这样问道。
“不想说……”
“好！”
姜凌把苹果伸到零嘴边，“咬一口，笑一个我就不问了。”
零看着苹果呆了